番外（十一）[第2页/共2页]

应池想过当年在京中遭到的挖苦，越哭越悲伤，“当时候，我被应家人从应家除名，被应家人从应家宗祠丢出来，当时候我在京中就像一条狗，一条落水狗，是小我都能出来踩我一脚。是！阿谁时候，他们确切刻薄，没有对我落井下石，可也没有一小我伸手拉我一把！哪怕是公开里，悄悄地拉我一把也没有！”

“楚九歌，他们都不懂我，他们都不信我。都感觉我一无是处，都感觉我是个混蛋，都感觉我没有出息。就只你，就只你看好我。”

但是……

说着说着，应池就哭了。

“当然是来抱怨的，楚九歌你是不晓得，我真得可烦了。一出门，就被一群人给堵上，那里也走不了。我们药房的掌柜还好说，不敢拦我太久，我随便两句就打发了，可我那些昔日的老友……”

“我……我实在……”

“楚九歌，我跟你说，你是不懂我现在的苦呀！我当年在都城，大小也是一号人物，我的老友不说遍都城，可两只手也是数不过来的。撤除玩得好的，另有应家的姻亲甚么的，与祖母干系好的……我在都城糊口那么久，我都不晓得，我家竟然有那么多亲戚。”

“一别数年，昔日的老友还是纨绔后辈，不得家属正视。他们说呀，这一主要不是他们的父兄，看在他们与我友情的份上，这类差事都轮不着他们。楚九歌你说说……他们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说我是帮还是不帮？”

“我恰当官！当大官，像王梓钰一样，像北王一样，做个权倾朝野的权臣，做个让四上顾忌的战神。我不顾你的安慰，执意想要入朝为官，我像是飞蛾扑火一把，抱着必死的绝心入朝为官。”

“当年，我多惨呀！”

“楚九歌，我晓得，我都晓得……我有明天都是你的功绩，我也晓得，那些权贵世家派家中后辈来求我，来跟我打好干系，也不是冲着药材的，他们都是冲着我跟你的干系来的。他们想要交好北王，想要交好你，可又不敢直接上门，他们就从我这里动手。”

……

应池上扬的嘴角，和眼中的对劲，无不在奉告楚九歌，他很享用现在的糊口。

“帮嘛，我手中存的好药材就真没了，并且我帮得了一个，帮不了他们一群人呀。但是不帮，他们又说我不讲义气。楚九歌，你说说……做人如何这么难呢？”

“我应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