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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班头煞有其事地连连点头：“本来如此，徐老爷，本来这些人都是朋友，难怪一唱一和的！”班头咬牙切齿地说着，“弟兄们，还不给我把这些个杀人越货的逆贼乱匪十足抓起来！”

“本来如此。”

栖霞马场的王管事还没从方才的那一番的打斗中回过神来，听端木纭叫他，愣了一下后，才上前，把早就被备好的银票拿了出来，一共是九百两，是大通钱庄的银票。

徐老爷已经完整把他之前说马匪脸上都蒙着脸给忘了，只想出心头的那口恶气。

“不错。我就说嘛，难怪这个少年方才竟然狮子开大口敢卖九十两一匹马，本来如此！他这是想强买强卖吧，公然是马匪！”

“这批马都是我......家马场的人从晋州山地抓来的野马，徐老爷，你非要冒充西北马，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中间围观的人没想到这几个看着穿着富丽的公子女人竟然敢对官兵兵刃相对，另有这伙马商也是，竟然敢拔刀，看客们又惊又疑又怕，很多人都悔怨本身是不是站得太前面了。

徐老爷唉声又感喟，眼睛红十足的，泛着些许泪光，四周那些看客听得义愤填膺，群情纷繁。

青衣少年朝现在又变得文质彬彬的李廷攸多看了一眼，摸着下巴，唇角一翘。确切有点意义。

那青衣少年微微挑眉，摸了摸下巴，也垂垂听出了几分味道。

他的话没说完，就感受脖子上一凉，一把短刃抵在了他的咽喉处。

谁也没想到局面会朝这个方向生长，四周的氛围又产生了一种奥妙的窜改，有人感觉这个小女人说得不无事理；有的人奇特明显那马匪把这小女人当冤大头，如何小女人反而想替对方说话；也有人来回打量着徐老爷和青衣少年一伙人，那核阅的目光仿佛想把他们给看破了......

端木绯盯着马圈里的马，静了两息，俄然摇了点头道：“不对啊。”

周遭的氛围更加凝重庄严。

“噗！”

这如果衙差与这帮人真的动起刀来，他们旁观者万一不谨慎被伤到了，那就只能自认不利了。

“......”端木纭惊奇地扬了扬眉，感觉这少年行事还真是出人料想。

班头紧紧地握动手里的刀鞘，用刀鞘指着端木绯几人。

他仿佛完整忘了他之前想把马卖给端木纭的时候，曾口口声声地说这批马往上三代都是送去做战马的，血缘纯粹。

那些七嘴八舌的群情声不免也传入徐老爷、班甲等人的耳中。

青衣少年闲适地双臂抱胸，似笑非笑，那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事不关己普通。

张乾身边一个拿着短剑的中年人讽刺地接口道：“这大抵就是戏本子里说的甚么璧甚么罪！”

那些看客们的神采更庞大了，实在他们多数也看明白了是如何回事，却也没人敢把这话说出口。

涵星望着面前的这一幕，毫无一点危急感。

对此，青衣少年仿佛全无感受。

“这帮马匪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掳掠，实在是太放肆了。”

这......这......这的确比戏本子还出色！

“从速给我把人拿下！”班头再次冷声命令。

说着，端木绯转头看向身边端木纭，笑眯眯地问道：“姐姐，我说的对不对？”

灰衣青年想要上前，却被青衣少年抬手禁止了。

四周其别人猎奇的目光全都集合在了端木绯身上，神情各别。

本来如此，本来如此！

“没错。”徐老爷连连点头，“西北马形状漂亮，健壮矫捷，耐久力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