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白头翁鸟,鸳鸯为配[第1页/共2页]
二人一同去了东院上房,秀玉领着进了西梢间,二夫人正清算着一些珠宝器物,见他们出去,笑着命人搬来两张圆后背交椅,“本是想着让你们二人歇会子再来的,但因有些话说,便等不得了。可累吗?”她对魏翾道。
傅立恒双手接过,同魏翾一道看着,礼单上不过乎是些绸缎、茶叶、美酒等物,皆是双数,取其双双对对的美意头,魏翾也不懂这里的事理,只是感觉实在过于贵重,便看看傅立恒。
魏翊打断她的话,“畴前在家里时,你不肯嫁到洛阳来,现在阴差阳错,是你嫁到这里,我便留在江宁,陪着父母,这些事,不劳你操心。不然外人闻声了,mm到处替姐姐遮拦,这像话吗?”
魏翾接过,翠色碧玺落入白净手心,日光之下,华彩熠熠,仿佛一泓泉水滚落手心,她抿唇笑笑,“阿姐,我盼着你也能找到本身的一心人。”
魏翊听得有人出去,便探头去看,魏翾立在门口,“你又有话说?”
傅立恒取出此中一块,戴在魏翾腰间,又拿出别的一块,递给魏翾。
还没等魏翾说话,外头响起拍门声,是二夫人身边的秀月,“三少爷,三少奶奶,夫人有请。”傅立恒长舒一口气,看看魏翾,神情之间不无懊丧,“被你说中了。”
魏清嗯了一声,“我已经看过你拟好的礼单,再添一对玉器和两千两银票才可。”
魏翾理了理鬓发,将身上的褶皱抚平了,红着脸道:“快些走吧,别叫婆婆等着。”
两今后,傅立恒带着魏翾回门。说是回门,但魏家佳耦现在就住在杏树园,两小我坐着肩舆一刻便到,小丫环文竹、文朝晨在垂花门处等着,见两人带着回门礼到了,迎了出来。
魏翾看他神采,不由莞尔,接过玉佩,细细与他戴好了,将玉佩上面的穗子理顺,方才坐定。
这玉佩倒也有些说头,玉身由红玉转为白玉,遵循玉的纹理雕镂了一对白头翁,取其白头偕老之意。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魏翊嘟囔着,“我晓得那日是我不对,不过现在你和傅家三少爷过得也好,便不必计算了吧?”
傅立恒欠身,“这是天然,岳父大人放心便是。”
魏翾冷然道:“这福分原是你的,可你不要,平白送了我,现在还要怪人?”
魏清坐在杏树园正厅内,命人上了茶,“我们翾儿自幼娇惯,性子看似和婉,实则左强,她又不大爱谈笑,还望姑爷看着她比你小了五岁,多多包涵她些。”
二夫人对劲地笑笑,又将一支红宝石榴簪插入魏翾发间,“石榴多子,我们玉郎二十了,膝下仍无所出,他广大哥哥、宁二哥哥这个年纪早有了安儿和康儿,盼着你为我们傅家、为我们玉郎开枝散叶。”
魏翊从嫁妆盒子里取出一只碧玺鸯佩来,“这是当初傅家下定礼时留下的鸯配,现在傅家公子成了你的夫君,我留着这个不像话,便给你了。”
傅立恒见魏翾不美意义,笑着握住她的手,“母亲说的都是金玉良言,你记取便是,摆布,我也是这么个意义。”
杨氏看看魏翾,见她面色如常,温平之间不见喜色,反而平增多少新妇的娇柔,便知她对这门婚事尚属对劲,对本身这个母亲也无怨怼之意,“亲家的礼备得太厚了,反而是我们的陪嫁少了,现在老爷到了,这陪嫁也该添些。”
魏翾起家,福了一福,“母亲来寻,天然是应尽早来的,如有叮咛,儿媳天然听着。”
傅立恒将礼单递还给二夫人,“儿子觉得这些便足了,回门装不知母亲可筹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