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那是谁?[第2页/共2页]
乔安歌看着那两姐妹暗自传意也不由得有些迷惑,莫非她们真的有甚么能全然脱身的体例?她倒想看看她们另有甚么花腔。
“父亲,既然三妹都说是她命人筹办的,那就申明东西不止三妹碰过,经手的下人也是有怀疑的,如果别人假借三妹之手想害二妹,那就更不能不防啊。”
说话间眼中染上几分委曲伤情之色,“对三妹,固然因为前次的事伤了几分和蔼,但也是念着她年级尚小,知错能改还是待她如初的,岂料她竟已怨女儿至此,仍要女儿的性命……”
一向置身事外的凌天珩出声道,本来筹算埋头看戏,却还是在看到乔安歌皱眉时忍不住说道,好歹不能让他将来的王妃落了下风不是。
温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说话的是正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气定神闲的相府二夫人。
“父亲,若真是曲解,女儿怎能够不分轻重,但是,三妹在玉簪高低毒确是究竟,想关键女儿之心也是究竟。方才在房里时,三妹说送一些礼品为之前的事赔罪,女儿也欣然接管,没成想她却在这支白玉簪高低毒。”
特别是三夫人,刚过了禁足时候,就听到如许的动静,要不是三王爷还在这,她早就撒着泼叫唤起来了。
现在物证人证都在,乔安歌看了眼焦心的乔莘宁,此次她就不信乔莘宁还能像前次那样推委。
乔安歌微皱了下眉,就说这乔依蓉不是个善茬,一旦将下人叫来,那乔莘宁脱罪不就很轻易了?
乔武功细看了下白玉簪,又起家走到跪在堂中的阿谁侍卫身边,在看到那侍卫固然因为医治节制了毒性,但满脸的红点还是让人感到悚然。
“mm这般焦急做甚么?事情指不定还没有我们想的那么严峻,这般仪态,可别让下人看了笑话。”
但是这般气质却被说话时眉间带上的讽刺和不屑粉碎的一干二净,惹来三夫人的怒瞪。
“既然东西有经下人之手,那便将下人们都唤来问话,若真是下人所为,当场杖毙!如果幸宁做的,便将她赶出府外,长生不得回府!”
乔安歌看了眼站着的那姐妹二人,面上倒是果断的朗声道:“父亲,女儿虽说因身材柔弱而所识未几,但父慈子孝,姊妹相依的事理还是识得的。”
现在看这环境,想也晓得和乔安歌那小贱人脱不了干系,她可还记取前次害得她女儿被禁足的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