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曾经的帝族[第2页/共2页]
老族长望着他,暗想这孩子真聪明,随即点头道:“不错,啸北、苍幽、帝丘本来一家,啸北田农建国立业,其势最强;苍幽田农立府设宗,也非常不弱。”
族长笑着看了一眼正吹胡子瞪眼标田农武,心中笑:武老头真不利,春秋一大把摊上这么个小家伙。
族长冷哼一声,“如何没有?不记得两个月前的五灵宗吗?至强者虽不宜临摹此碑,可族内后生若得此物……”
“‘悟得’?那是甚么珍宝?”田农襄猎奇地盯着族长,随即心头一动,“无字碑?”
族长和武老望着他,欣喜地点了点头。
“不,是顾忌田炎两国。”族长欣然答道。
田农襄挠头,“不是不信,是族长说话太玄乎。”
“兔崽子,如何说话呢!”族长绷着老脸,扭头抱怨武老,“老东西,看你把他调教成啥模样了?”
武老一脸无辜,然后冲田农襄一瞪眼,耷拉着白眉,呵叱道:“兔崽子,再不说人话揍死你!”
田农襄看看他又看看田农武。本来俩老头组对忽悠来了。但说本身不肯听仿佛也说不畴昔,只好点点头,“族长,听是想听,只求你别吹牛。”
可田农襄这段时候表情极其沉重。余婆因他而死,乾坤盘也因他而完整沉寂,心中惭愧。更兼荒域中的阿谁梦境又频繁在梦中呈现,他几次想看清少女容颜,却老是渐行渐远。这令他对本身的出身大为迷惑。
田农襄心中格登一下,曾听闻过“啸北田农”、“苍幽田农”,另有本身地点的“帝丘田农”,当时不解,可问族人时,仿佛都对啸北、苍幽二“田农”心存芥蒂,不肯多讲,使他一向心存迷惑。当即问道:“啸北、苍幽和我族三支‘田农’本来一家?”
“对。不管是田国还是炎国,以及各方权势都想得此宝,也引发过无数次争纷。百年前的那次争纷,年若非老祖搏命保护,此宝定然遗落别人之手。也恰是那次,田炎两皇击掌相约,在老祖弃世之前,任何权势均不介入此宝,不然就是田炎两国的共敌。近年来,老祖愈发衰弱,各方权势又蠢蠢欲动了。”
田农襄迷惑地看看族长有看武老,“既然帝丘具有珍宝,为何会如此强大?”
田农襄摇了点头,愈发迷惑,“不懂,依您所说,我族应当最强才对。”
族长欣然一笑,似是自嘲地说道:“唯有极致的资质方可把握至强之物。”
田农襄仿佛明白了,明显是在说帝丘田农没出一个像样的人来。不觉暗自好笑,守着珍宝,竟把本身搞的强大,乃至沦落到强抢婴儿逼迫人家修炼的境地,如果那位帝尊泉下有知,定该抓狂。想到此,田农襄昂起小脸问道:“族长应能把握那方珍宝吧?”
“想不想听我族的过往?”族长忍住笑问道。
族长不无难堪地摇了点头,“唯有老祖悟得一二,其别人也是因老祖而受益,难破瓶颈。”
田农襄伸了伸舌头,然后对族长道:“族长,你看看,武老当着你的面打单我。”
族长老眼一瞪,“小东西,你给我听细心了。帝丘田农,曾是帝族!这绝非玩闹之词。”
自从五灵宗退去后,田农氏族地又规复了以往的安好,接连两个多月,没有再产生特别的事情。
“没有新帝尊继位吗?”田农襄不解地望着老族长。
田农襄这段时候极其安生,没再四周乱跑,让族长和武老心中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