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他过得好吗？[第1页/共2页]

转眼间到了安国侯府祝老夫人寿辰的日子。府门前倒是热烈，来宾如云，想来都是给足了二皇子苏徵勤的面子，又有几人是看在安国侯的面子上呢。

凤时锦垂眼想了半晌，淡淡道：“这风头让二皇子去当吧，送些老夫人喜好的东西便可。”顿了顿，又道，“这安国侯……”

苏顾言始终挂念着她的身子，果然叫了一个大夫来看看。只是给她诊了一会儿脉，获得的成果倒是统统安好，只是有些气虚血弱。

数年不见，老夫人的面貌未改，却仿佛衰老了十载二十载。凤时锦思及当年风味犹存的老夫人，固然没有少女的年青，却也容光抖擞、面色津润；再看看现在她两鬓斑白，脸上起了一道道较着的褶子，面色蜡黄，看起来岂止是五十岁。

“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子嗣，你们说她是不能生还是……”

凤时锦唇角如有若无地勾了勾，道：“本用不着我们多做甚么，天子还不至于老胡涂了，对于荣国侯一人独大，怕是如坐针毡好久了。”

等回过甚看时，原觉得凤时锦已经睡着了，却发明她又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睁着双眼直勾勾地把苏顾言看着。苏顾言内心一怔，问：“这是何药？”

凤时锦温馨了好久，才问了一句：“这些年，他过得如何？”

她穿戴得体，描述亲和澹泊，很有当家主母的风采。约莫是光阴磨去了她的锋利，她待谁都是暖和含笑的。只是笑容里不免浸着惨白。

“你方才吃了这药？”

已经好久都没人提及安国侯了。

苏顾言可贵有空，在中间陪着她。他不管有多忙，都老是会尽能够地抽出时候来陪她，在躺椅中间静悄悄地点上一炉驱蚊的檀香，香气淡淡环绕，树下的风一吹便远了淡了。

到了第二天，气候还是闷热得出奇。凤时锦乏懒地躺在凉阁里，手边是一碗冰镇的莲子羹。只是一向待放到微微热了，都不见她动口。

老夫人右边坐着柳茵，左边坐着安国侯夫人，便是简司音。

苏顾言摇了点头，道：“整天酗酒、流连酒巷，名声一落千丈，比之畴前更加不如。老安国侯的死对他的打击甚大，乃至于一蹶不振，被架空了权力，只能当个闲散侯爷。现在荣国侯一人独大，掌管了边防和京中的府前军机处，就差夺得皇城的三万御林军的统领权。”

妆匣子被翻开，有一只瓷瓶歪倒在上面，还流出了两颗丹药。苏顾言脚下顿了顿，还是清浅地走畴昔，拿起那丹药核阅了一番，又放在鼻尖嗅了嗅。只是他对药理并不通，只嗅到一股浓厚的药味。

只是凤时锦在树荫下一躺便是半个下午，面上神采时而怔忪时而云淡风轻，底子不知在想甚么。

柳茵早已不似当初所见的阿谁懵懂小女孩，她固然是十几岁的豆蔻韶华的小女人，到底是在皇子府里耳濡目染，一言一行都举止恰当，还多了几分小女仆人的味道。

苏顾言道：“他老是要完整长大的，除了他本身站起来，不然谁也帮不了他。”他看着凤时锦，又问，“只是你想如何做？”

苏顾言在旁轻声地问：“给老夫人贺寿，你感觉应当筹办些甚么贺礼比较好？”

此次寿宴，也是苏徵勤在吃力帮手筹办着，办得非常殷勤妥当。侯府高低，都对苏徵勤抱有由衷的尊敬和敬佩。有二皇子和二皇子妃撑场面，老夫人也面上有光。

后没过量久，四皇子府收到了一封请柬，道是安国侯老夫人过五十大寿，寿宴安排在八月初。

几人反应过来，赶紧噤声。

凤时锦面无神采地答复：“族里长老留给我的，浅显治伤寒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