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一个夜班[第5页/共5页]

范红英又气又笑：“个机警古怪的妮子。”

陆小凉应了，老早从家里解缆，路上就给陆小京打电话：“你哪也不准去。”

――摘自或人少女苦衷日记本

陆小凉目睹了抢救全过程，几人轮番停止心肺复苏，除颤仪两次两百焦，病人被震得从床上弹起，统统人按部就班听沈书辞沉着批示，最后生命指征终究趋于安稳。她帮不上忙，站在外圈手脚都发软，与死神的这场合作让人震惊。

沉痾号心脏骤停，再晚一秒神仙都救不回。

范红英瞄瞄小丫头那一把就能握住的腰身，心想女孩子就得腰都雅，盈盈一握，多少小伙子屁股前面追着你。

“为甚么改志愿？”沈书辞垂眼看她，印象中这丫头最怕上病院，小时候上卫生所打个防备针都能嚎的整栋楼都闻声，当时他临着窗做功课，被她吵得算错一道题，卷子交上去没得满分，那是他门生生涯很可贵的几个没满分之一。

“失恋了。”王小雪奥秘一笑。

陆小凉最烦听这个，会甚么会啊，她家陆小京每回见着人家都跟斗鸡似的，也不知甚么弊端。

护士站里呼唤器刺耳地响，陆小凉甚么都不懂，吃紧忙忙去大集会室找人，只见有个白大褂趴在桌子上，她推推他喊他起来，同时闻见冲鼻的酒味。今晚值班的小大夫缓缓抬开端，一双眼是痛哭过的血红，冲陆小凉吼：“别碰我！”

陆小京：“那小子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