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撕破脸皮[第2页/共2页]

老祖宗已经没甚么精力，坐在椅子上不住地点头，描述蕉萃，衰老了很多，口中道：“已经成型了的男孩啊！我的曾孙啊！”

“你就不能看在我对你好的份上吗？为甚么非要咬着佩儿一时胡涂的那件事？你在我程家十年，吃的用的，哪样不是好的？程家高低，哪个对不起你？”老祖宗手里的拐杖在地上砸着怒道。

“你……”老祖宗被她怼得一时候竟然不晓得说甚么，内心也有些慌乱。

老祖宗强忍着肝火，脸上挤出几分干巴巴的笑意，和缓了口气：“清欢，刚才是我说了过甚话。我也只是心疼曾孙，一时语失……”

苏清欢看她神情，愈发必定了本身一向以来的猜想，道：“统统的统统，都是我徒弟与程家的买卖罢了。”

未免太睚眦必报，乃诚意义暴虐了――这是她心中所想，而苏清欢从她打量本身的眼神中，多多极少也读出了她的心机。

“老祖宗，”苏清欢冷冷地开口，“程野生了我，我也为程家出了力。王夫人一纸卖身契，指明把我卖到烟花之地时，我和程家就已经再无干系！我本日来，已经是全了我对您的最后一点念想。但是抱愧，我不是程家的奴婢，只把您当作曾经善待过我的长辈，情愿回报一二，但是毫不是回报伤我害我之人。”

字字铿然，义正辞严。

她看了眼素问，后者咬着嘴唇，艰巨隧道：“清欢，我替老祖宗给你赔个不是，你总不能让老祖宗跟你赔不是吧！”

苏清欢看着老祖宗，目光讽刺：“欲加上罪，何患无辞？我只诊脉，并没有开药，现在已然成了杀人凶手；固然寒微如蝼蚁，可我还是想好好活着。贵府的事情，不敢再插手，告别！”

老祖宗自以为对她已经非常客气，现在耐烦耗尽，落空曾孙的痛一股脑转移到了苏清欢身上。

苏清欢忍不住想，便是王夫人在家中职位如何尊崇，老祖宗仍然心疼曾孙，却不见得如何心疼她，并且没人以为这不对；而在当代，如果有这类行动，会被喷的体无完肤。

老祖宗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