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收到年礼[第2页/共3页]
她埋在宽袖中的手指紧紧地捏在了一起。
女君的内心再次格登了一下。
女君深吸一口气,委曲地对上国君的视野:“莫非在父君内心,我还不如一个外人值得信赖吗?我不知向父君揭露驸马的人是谁,我只晓得对方必然不安美意,他是想诽谤我们父女,想斗倒驸马,请父君明鉴!”
而国君却觉着这张脸仿佛是在那里见过。
“南宫雁,朕在给你机遇。”国君双手背在身后,正色说。
女君定了定神,正色道:“父君,驸马他是白萼族的族长之子,这件事您不是晓得吗?白萼族的族人也来过南诏,您都一一访问了他们,现在您就因为一两句莫须有的控告思疑驸马的身份,您让驸马情何故堪?让儿臣情何故堪?”
沿路的宫人全都眼观鼻、鼻观心。
对方为甚么这么做……
何况驸马又戴了面具,燕九朝总不会是把他的面具给扒了……他为何要扒?总得先思疑,但他没来由思疑。
“陛下,赫连……”王內侍正要禀报一声,燕九朝却已经安闲地迈进金銮殿了。
国君可没那么轻易被人带偏了,国君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这个女儿的脸上:“你是在否定通敌叛国的事,还是在否定驸马是大周燕王的事?”
那威震八面的气场,不像是被抓来问话的,倒像是来即位做天子的。
他神采严肃,眸光冰冷。
女君花容失容:“你们对驸马做了甚么?!”
女君莫名有种直觉,漫衍驸马是燕王一事的人,与漫衍赫连家大少爷是燕九朝这一动静的同一个始作俑者。
“殿下,请上马车。”
早在女君觐见国君前,燕九朝便被皇宫的铁骑请入皇宫了,只是与驸马被安排在分歧的偏殿。
金銮殿上,国君等待多时了。
驸马早不是当年的模样了。
别看她是呼风唤雨的女君,可在严肃如山的国君面前,却并不是那么轻易冒昧的。
但倘若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女君垂下眸子:“儿臣是南诏帝姬,对邻国的局势都深谙于心。”
国君的嘴角抽了抽。
她冷冷地下了马车。
恰好世上就有一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总感受本身充足聪明,能将天下人全都乱来畴昔。
国君的眼底却不见一丝顾恤:“把他的面具摘了!”
王內侍悄悄地摘掉了驸马的面具。
这要说不是亲生的,只怕都没人信了。
女君低垂着眉眼,眼神闪了闪:“儿臣受人诬告,父君要宣儿臣入宫问话。”
燕九朝么?
燕九朝穿戴一件墨色锦服,身形高大,长身玉立,五官精美,面如璞玉,比全天下女子的面貌都更加出众,他气质冰冷、眉宇倨傲,骨子里披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皇族贵气。
女君一脸恐惧地说道:“还请父君将告发之人叫出来,儿臣与他劈面对证。”
这会子国君下了令,王內侍二话不说将人领了过来。
国君并不催促她,就由着她绞尽脑汁去想着如何应对。
连百姓与蛊老殿都操纵上了!
驸马这几日在服用噬魂草,噬魂草有让人难以入眠的副感化,是以太医往里加了安神的药材,驸马变成不是晕畴昔,是睡畴昔了。
他没坐在龙椅上,而是走下了高高的台阶,在大臣们朝拜的处所缓缓地踱着步子。
他认出驸马了?
一张带着疤痕的脸就那么毫无前兆地突入了世人的视野。
不但王內侍发明了,殿内统统人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