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媚姌[第2页/共2页]

山伢子两眼放光，感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山伢子说不消，既然骨头没事儿，何必花那冤枉钱。

“不客气。”媚姌说完就消逝了。

媚姌说话仍然细声细气：“我没想让谁怕我，凡是事都要有个标准和边界，你感觉你是鬼，就能胡作非为吗？徐四的店开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多少人和鬼都是从他那儿走的，你跑去把他的店砸了，你觉得你是谁呀？你让我们这些白叟儿老鬼的脸往哪儿搁啊？”

张电工倏然直起家来，伸手抄起病床中间的凳子，阴沉地说道：“我是拿不了，可我能砸死你！”

“感谢四叔。”山伢子慌着往嘴里送，后背都没那么疼了。

山伢子不说话，只是瞪着他，随时筹办奋力一搏！

山伢子说道：“你别管，这个鬼凶得很，你快跑，去找四叔！”

“你这话可不对。”媚姌截住他的话头：“这孩子是徐四的伴计，将来另有能够收做门徒，不管如何说，这孩子都是徐四手底下的人，徐四不罩着他，另有脸在街面儿上混吗？你找上门儿去打人家的脸，还不准人家还手儿？这是哪儿的端方呀？”

媚姌说道：“有话就趴着说，没话就爬出去吧，我做鬼做事向来留余地。”

山伢子答道：“我不晓得你是鬼，四叔没放盐，我怕你不欢畅，就在中间等着挨你骂。”

山伢子心头一热，说道：“四叔你放心，我就是你亲儿子。”

徐四走了，山伢子迷含混糊地睡着了，不知是甚么时候儿，听到一个浑浊不清的声音在耳朵说着甚么。

山伢子说道：“感谢姌姨。”

爹跟他说：“伢子，爹不晓得啊，这块儿石头你千万要留好，可不能像爹一样，总想着拿它换钱，要遭报应啊！”

一个纤细荏弱的声声响起：“东西是好东西，可你拿来做甚么用啊？”

山伢子说道：“我梦见我亲爹了，他说他遭了报应，让我把这块儿石头留好。”

山伢子稳了稳心神，瞪着他说道：“有本领本身拿。”

徐四摇了点头，说道：“就怕你扔不了，这东西要真是个灵物，你就是把它扔到大海里，它也能本身找返来。再者说，我也不怕你扳连，就算没有你，该出的事儿也一样会出，好好儿歇着吧，别瞎揣摩，我回店里了，明天下午我再来看你。”

张电工凑得很近，脸对着脸，恶狠狠地说道：“把你脖子上的东西摘下来！”

第10章：媚姌

徐四没说话，放下书，翻开保温筒，一股香气飘了出来，山伢子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