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七章:狗日的容尘子[第3页/共3页]
清玄耳朵尖都红了:“陛下,小道是削发人,孤男寡女,如何共处一室呢?”
他合衣躺下来,那河蚌只是四周嗅着他,容尘子不睬她,阖目养神。她嗅着嗅着就开端舔,悄悄地从他的大拇指开端渐渐舔玩。
河蚌微微点头,并不看他。容尘子还是不放心,想了半天,伸手用爱抚观中小猫小狗的姿式摸了摸她的头发,那黑发光滑如丝,及至他走出房门,指腹还残留着那种水润的质感。
容尘子急取布帛擦净那河蚌脸上的咒语,心中也是暗恼——坏了坏了,这下不晓得要哭成甚么模样!!
竹帘半卷,虽不及容尘子卧房简练,倒也很有些人气。
河蚌蒙着眼睛,血倒是被鲛绡止住了,鲛绡半透明,看人就有点恍惚。她不哭不闹,也不回应。容尘子不能真让她呆在清玄房里,他厚着脸皮对外宣称这货是他双修的鼎器,这会儿宿在清玄房里像甚么话?
那舌尖太柔嫩,却比猫舌头还矫捷,一下一下舔在手心手背、五指之间,容尘子伸右手摸摸她海藻普通的长发:“睡了嘛。”
那河蚌乖乖地把手放开,容尘子哈腰扒开那眼皮看了看,他也不惧这血瞳术的谩骂,好久才复起家,他本就是个刚硬之人,常日里中规中矩惯了,这会儿算是伏低做小了,就怕这河蚌哭闹:“我让清玄送些吃的过来,你乖乖的,我去配解药,很快就好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