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日更党的尊严[第1页/共3页]
清贞从速鄙人首坐下来,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容尘子讲究食不言,只低头用饭,清贞不敢有违师命,也跟着忐忑不安地吃了几口。饭毕,清玄将诸羽士聚于祖师殿,容尘子这才开端扣问观中事件。清贞站得规端方矩的,凡是容尘子所询,他倒是事无大小,都谨慎翼翼地答了。
作者有话要说:渣一在上班,偷偷码的,挨只嘴嘴,爱你们。>3<
容尘子和叶甜对望一眼,二话不说,抬腿就走。走了好久,叶甜俄然忍不住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容尘子唇角微勾,也露了一个浅笑。
容尘子摇点头表示她别再说了,倾身将粥送到河蚌面前,舀了一勺喂她。河蚌看了他一眼,乖乖地伸开粉嫩嫩的唇,一口一口地喝。那香气太浓烈,她隔着袅袅热气看容尘子,俄然咧嘴笑了一下。那笑容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蓉出碧波,容尘子目光胶着。
容尘子微怔,随后他淡然道:“一时荒唐缪误,得诸神指引能回归吾道,又岂能再陷尘凡囫囵?”
容尘子以筷子敲了敲碗碟:“坐下。”
虽知无用,叶甜不免还是再劝:“但是借命乃逆天行事,你总说同她已经恩断义绝,又何必再为她行这忌讳之事呢?”
河蚌不甩她的账:“不吃粥,就不吃粥!!我要吃藕粉丸子,要吃葱烧海参,要喝斑鸠冬菇汤,呜呜呜呜……”
容尘子心下踌躇,河蚌举手发誓:“如果我乱动,就让我今后只要粥喝!”
叶甜这才展颜:“这里有我,你先用饭去吧。”
全部密室里都回荡着她的哀鸣之声,叶甜听得通体舒泰:“该死!”
“呜……”河蚌哭得悲伤欲绝。叶甜怒不成遏,张口就骂:“就是让你喝点粥,至于吗?!”
及至天气渐亮,叶甜端了河蚌的粥过来,密室里灯火微小,映着牙床上交颈而眠的二人,她俄然想起很多年前,师父仙逝以后,她每夜哭泣,容尘子也曾这般温馨暖和的伴随过。然多年以后,旧人犹记前事,前事已化飞烟。
容尘子点头:“得趁地府未发觉之前行动,她是千年大妖,地府会有专人勾魂,凌霞山固然设有护山大阵,但只怕挡不了多久。”
容尘子去了膳堂,这趟出去门有些久了,诸弟子的课业也不知如何。他和清玄、清素离观,观中诸事都由清贞摒挡,此时他伺立在容尘子身边,诸小羽士恐怕师父发脾气,俱都安温馨静用饭。
容尘子竖手制止她再说下去,语带轻叹:“她虽多有不是之处,但今陷此境也是为除蛇卫道而来,纵无友情,我辈又岂能见死不救?”
容尘子派了清素去找庄少衾取一条方才孵化的三眼蛇,本身还需再歇息一晚,以便养足精力为河蚌行借命之术。他的居室与河蚌仅一墙之隔,心中有事,说是养足精力,他却又如何放心入眠?不过两刻就要往密室里去一趟,看看河蚌。河蚌都被他看得不耐烦了:“知观,你别跑来跑去了,就在这里睡不可吗?”
叶甜点头,接过瓷杯,因着可爱的三眼蛇,比来几人都伤神过分,容尘子更是肥胖得短长,她语声中满满的心疼:“师兄,要不借命的事……缓几天吧?你都瘦成如许了……”
容尘子忍不住地感喟,好久他划破手腕,滴了几滴血到粥里,他的血全无血腥之气,光鲜的光彩在清粥中晕开,半碗粥的色彩变成了晶莹的桃花粉。叶甜急施止血咒为他止血:“师哥!”
容尘子点点头,又叮咛:“她若再被魇住或者睡不平稳,就先安其灵魂,用杯中清浊符水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