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菲傭兇殺案[第8页/共16页]

“不客氣，再見！”不僅如此，她還熱情地同隔壁鄰居告別。

天從人愿，第二天就來了。

“啪”的一槍，一個逃窜的男人應聲倒下，這一來她們不得不老實了。差人沖上來，繳了她（他）們的械，戴上手銬，押上囚車，加上剛才要逃窜被射殺的男人，他就是夏荷男人，趕來送命的。

“恰是如此！您出謀劃策，我們打先鋒！”

課長見她說打就打，高興的像小孩過年似的，一下子懵了，她到底有多少人？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太婆竟敢獨自挑戰，背後必然有背景。茫然不知所措。

“不過問題是，即便在夜晚，她總不妙手拿三八大蓋槍在街上放肆地射擊，我想她是藏在汽車里進行的，殺了人飛快地逃脱，抓她比登天還難！”

“前次時件過後，小鬼子也學乖了，明的不可他不能來暗的？尼娜通過工部局去電燈公司和自來水公司，查四周住民用電、用水的賬單，發現可疑的立即封掉。那個“紅孩兒”鬼得很，不是等閑之輩！”

“你不想想，你只是一個探長，職責是捕开罪犯，不是要你來同敵人進行槍戰的！要論打巷道戰你不是小鬼子的對手，他們經過中國軍民的八年抗戰，作戰經驗老練得很。明天死傷這麼多人，難道你沒有責任嗎？我們是老朋友，給你提個醒，不要越陷越深！”

這里是湯姆管轄的區域，少不得他又要親自跑一趟，刚巧離尼娜家不遠，天然也把她叫來。

“聽說她們和日本人走得挺近的！”

尼娜一點不客氣，率領1o個巡捕每個樓層、房間一一搜索，連地下室、廁所、車庫、屋頂陽臺都不放過，興師動眾，翻箱倒柜，上了鎖的大小箱櫥來不及拿鑰匙開，一概用刺刀挑槍托砸，為所欲為。

但是鮑母发挥才气，順藤摸瓜，找到他的藏身之所，為今後將其一網打盡創造了无益條件，從這一點說，鮑母贏了。

“探長說的對，不過外处所的人到這里來行兇再仓促逃脱来由不敷，沒有當地兇手蓄意殺人後再躲起來的幾率高！”

“上一次在西郊度假村臨時法庭上起訴仲上美和子與小田嘉代時，我說過這樣一句話：兇手熟知茶館二樓露天陽臺上，房東老先生按時出來打太極拳，就是以卡車來送牛奶為準的。你們還記得嗎？”

鮑老太太愛吃黃泥螺，這回買的不隧道，早晨吃多了，出來冷風一吹，肚子不舒畅也在道理当中，算是一段风趣的插曲吧。

“這僅僅是一個人的，我又找到賣奶茶的飲料店，那位親自欢迎她的小妞記得很牢，因為從膚色上就晓得她不是中國人，印象很深；第二，她沒帶零錢，拿出一萬元（舊幣）買了兩杯奶茶，找了一大堆硬幣，又是服務員親自數給她，天然印象也特別深。”

夏天，二人在路邊賣藝，男的打手鼓女的跳肚皮舞，很棒！好驰名，誰人不知哪個不曉！

“鮑老師，別別別，別這麼說，我是來虛心请教的，統帥幾十個警方人員，擔子不輕，少傷或者不死人總是好的！”

老太太說：“煩您檢查火油爐的開關，看看上面有沒有異物？”

湯姆也有點數了：“您鎖定這個菲傭是朋友，卡車撞人案就順理成章了，死者有晨練的習慣，淺而易見就是她供应的！”

老爺子喜歡看書，特別是“福爾摩斯探案集”，看了上冊，贫乏下冊，總覺得是個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