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湘水遇铜铃[第1页/共2页]
甘宁的铁戟缠住主舰缆绳,借力荡到魏延跟前。两人刀戟相撞迸出火星,震得船面木屑横飞。"魏文长!"甘宁抹去脸下水渍,暴露眼角狰狞刀疤,"传闻你投了刘备?如何还这般穷酸!"
展昭的星火裹住毒箭,在虚空烧出蒯氏庄园的表面:"三日前,蒯越的管家在云梦泽买了二十船鲛人油。"他用心顿了顿,"传闻兴霸兄上月劫的货里...有批会陶罐?不晓得在不在船上。"
魏延踹开舱底的暗格,暴露二十架弩机,"说是停歇湘君肝火,实则是为蔡瑁的私船清道。"
"都他娘停止!"甘宁的铁戟卷住毒锥掷回敌船,竟是帮着青龙卫杀敌,"老子最恨用毒的孬种,老蔡瑁还是这么下作!"
成堆青铜器在晨光中闪现,恰是当年甘宁砸碎的锁链,现在锈迹斑斑,好像困住锦帆的往昔。
"不算不算!"这水贼头子喘着粗气嚷嚷,"方才老子杀毒崽子耗了力量!"
混乱中,一道淬毒暗箭射向蔡琰。甘宁还没反应过来,展昭的星火蓦地炽热,箭矢熔化成铜水,流到地上收回斯拉声。
展昭望向襄阳城,顺手将一封信扔给了暗处血鸦,眼神闪过一丝冰冷:"野马总要见惯沧海,才知江湖之小。"
苦战正酣,江面俄然响起古怪哨音。
展昭的星火在船面放开荆州舆图:"兴霸可知,蔡瑁为甚么非要走这条水道?"
兵器碰撞相撞的顷刻,整艘楼船倾斜三十度。魏延的长刀插进船面稳船,却见关羽的刀鞘仍钉在原地,竟仅用五成力!甘宁虎口崩裂,眼中却燃起癫狂战意,戟法忽变诡谲路数,每一击都带着湘水腥气。
关羽的青龙刀尖垂下一滴黑血,在江面晕开暗红波纹。他丹凤眼微眯,刀柄铜铃无风自响:"湘君祠的祭品,向来是人牲与血食。"
江风骤烈,甘宁的骨节咔咔作响。他反手拽住刀背鳞纹,古铜色肌肤下青筋暴起:"早想会会关将军的刀!"话音未落,铁戟已化作游龙扎向关羽咽喉。
展昭的星火扫过江岸密林,只见残破的飞檐从树冠间探出,青石台阶上爬满苔藓,几具白骨半掩在藤蔓下,头骨凸起处还嵌着锈蚀的箭镞。
"小娘子这琴不错。"甘宁挑眉重视到竟然另有一个女流,"比刘表的破瑟强百倍。"
魏延趁机劈开贼船铁索,长刀指向雾中某处:"西南,七丈!"舰队弓弩回声飞出,将藏在水下的批示舰劈成两截。展昭的星火顺着血水伸展,竟将整片江域照得亮如白天,不过半时候,挂着刘表灯号的战船正在崩溃。
"二十合了。"展昭俄然出声,星火凝成沙漏悬在桅杆,"云长的刀再出半寸,这船可要沉了。"
魏延拍开他的手,“你到底有多久没有登陆听动静了,反应好生痴钝。”
话音未落俄然暴退三步。酒坛"砰"地炸裂,酒液尚未落地便被音波蒸成白雾,蔡琰的宫弦仍不足韵未消。
甘宁盘腿坐在箭垛上灌酒,俄然指着蔡琰的琴匣:"早传闻刘玄德爱弄这些酸文假醋,没想到连出征都带乐工。"他抹了把髯毛上的酒渍.
关羽的刀鞘俄然插入舆图,将"新野"与"襄阳"一分为二:"传闻此物遇水不灭,可焚千军。"
另有十条蒙冲舰同时破浪而出,凿船铁锥在月光下泛着幽蓝,清楚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关羽的青龙刀横扫劈开浪涛,刀气将五名水鬼拦腰斩断,血雾中俄然亮起黄色锦帆,明显,有人想做黄雀。
魏延俄然掷来酒囊:"省省吧!当年在长沙郡,你我比武七次皆平,关将军让你三十招都算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