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等闲平地起波澜[第1页/共2页]
赵扩没接这话头,只是问道:“那放火之人现在那边?”
赵扩倒是不管,自顾自笑够了才拂袖回身对跪在地上的韩侂胄道:“爱卿所言甚是,就按爱卿说的办吧。朕得此良臣,实乃天佑我大宋!”
这晚,赵扩终究还是没有画成第二幅画。只是在龙椅上寂然坐了一夜,张霖劝了几次劝不动,本身不敢下去只好陪着熬了一夜。
武夫人刚一开口就被武眠风拉住摇点头。转而对冯默风殷切叮嘱道:“谨慎些!”
韩侂胄弓着身子:“已经窜匿,不过微臣早已着可靠之人去围捕了。”
落瓷抬头看着那火红的半空,在乌黑的夜里,只觉格外狰狞。
赵扩握紧了在龙袍里的手,嘴角扯出一丝自嘲的弧度,这个弧度渐渐在脸上放大,最后大笑出声。这笑声在静夜里是如此的诡异,惹得站岗的兵卫都几次侧目。再看赵扩,眼角竟是笑出泪来,张霖一溜碎步上前去扶了赵扩一把:“皇上,保重龙体啊!”
“据微臣所知,瑶华长公主在逃……被挟持期间,曾诞下一女。现在瑶华长公主已经仙逝,荣王府付之一炬,不知那小娃儿又当如何措置?”
偌大的宫殿灯火透明,天子赵扩立于青案之前。一手负于身后,一手狼毫在握,走笔于素白的宣纸上。侍立在殿外的近侍寺人张霖俄然恭敬的朝里喊道:“启禀皇上,府尹大人求见。”
等候,是一件难过的事。曲灵风走的三天,就连落瓷都嗅出了不安的味道,更何况是冯武二人。冯默风一跺拐杖道:“不可,曲师哥还没返来,我放心不下,我得去看看。”
回身落座龙椅之上,悄悄的揉着太阳穴:“荣王府的事情如何样了?”
很不巧,荣王府,恰是赵瑶的娘家。
“这接下来的一个月朕的炊事均要素食,你留意着些!”
第四日凌晨,落瓷在一片惊呼声中被惊醒。天现异象,临安方向上空的半边天都红透了。很多人披着外衫就站在院子外旁观这可贵一见的奇景;更有甚者言道“天现异象,人间必有祸”马上设香备案,跪地祈福;也有功德者连夜赶进城刺探动静。
终究,他们没有比及曲灵风,也没有比及冯默风,却等来了一队官兵。
说完也不管世人反应,便大步进了殿内。张霖低叹一声,也跟了出来。
再说红梅村等候动静的几小我,恐怕除开不知世事的曲非以外,都是度日如年。那丫头一点儿都不怕生,除开来的头一天偶尔要她爹爹以外,厥后一向不哭不闹,每日把本身弄得跟个胖泥猴一样。
韩侂胄快步畴昔,双手从案上托起那副新画,悄悄的吹着纸上未干的墨渍:“正所谓‘昨夜一霎雨,天意苏群物。何物最早知,虚庭草争出。’皇上龙笔生辉,这钩、皴、点、染之间,一草一树,一石一亭都尽显春意!”
曲灵风走了三天,没有任何动静。
“张霖……”
见龙椅上的扮了一夜雕像的天子终究开口说话,张霖呼了一口气,迈着因站了一夜而颤巍巍的双腿上前听示:“主子在!”
赵扩皱了皱眉,退后半步与其拉开间隔负手站定道:“准奏!”
话还未完,韩侂胄再拜叩于地,喊道:“皇上,天家颜面为重啊!”
“微臣该死!”跟着韩侂胄这么一句,四周内监兵卫悉数跪伏于地请罪。
赵扩闻言并没有说甚么,抬步向殿内走去。张霖起家吃紧摆手挥散跪着的兵卫,本身亦步亦趋的跟着赵扩。韩侂胄见状赶紧直起腰跪行数步阻住赵扩再拜:“皇上,臣有一事不明,望陛下圣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