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抓耗子耽搁会儿[第2页/共2页]
幸亏她逃窜的时候想好线路,还筹算从宝和船埠乘船出逃到扬州,本来这宝和船埠早就成了姜啸恒的地盘。
姜啸恒视野落在冼司然身上,似笑非笑道:“喝茶都那么不谨慎,如何俄然呛着?”
冼司然狠狠地瞪了姜啸恒一眼,这个奸滑奸刁的臭男人。
现场拥堵声和谩骂声一片。
姜啸恒道:“光靠增派人手摈除那群专门来掳掠的流民,不但治本不治本,还会徒增伤亡。如果引得那帮流民的不满和仇视,一旦暴动而起,乱子反而会更大,还是想个折中的体例处理吧。”
这话不明不白的,陆虞风曲解了他的意义,便迷惑道:“宝和船埠本来的权势不是全都被你一锅端了吗?如何,又呈现余党了?”
冼司然脸皮薄,忿忿地瞪他一眼,不再挣扎。
一伙儿人俄然拿着锋利的匕首,从一条狭小的小胡同簇拥而来。
“是甚么原因?”姜啸恒问。
坐在办公桌前的陆虞风腰背挺直,他鼻梁上架着一只金边眼睛,冷峭眉眼落下昏黄的碎芒,唇瓣紧抿间,表面清俊斯文。
陆虞风看姜啸恒这副没出息的模样,扬声道:“从速想个别例出来,不然敲你竹杠。”
宝和船埠甚么时候被姜啸恒吞了,她如何不晓得。
办公室绝顶,半敞的窗棂外逐步被夜色挟裹,沉寂着暗淡的墨色。
赌厅鱼龙稠浊,灯光暗淡压抑,大理石地板上铺陈着一层厚厚的烟灰,赌徒们的头上氤氲着浓浓雾气,肉眼可见颗粒般的灰尘穿越浪荡。
他想到方才出去时,每个赌桌上不过寥寥几人,也确切如此。
陆虞风神采就严厉起来,“你和你太太来的时候,莫非没发觉帮衬我们赌场的客人变少了吗?”
姜啸恒就骂道:“你甚么东西?老子不补,走了。”
他们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凶神恶煞。
怪不得他那么快就发明她逃窜了。
发觉到门被推开,陆虞风抬眸,神采微顿道:“姜啸恒,你甚么时候换口味儿了,你太太晓得你男女通吃吗?”
猝不及防间,正从赌场出来的客人皆是捧首鼠窜,仓促逃离。
她真的快烦死姜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