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疑神疑鬼[第4页/共4页]

“停停停！二位吵嘴双煞，我服你们了！”方未艾的盗汗都快冒下来了，从速和盘托出，“我明天中午去相亲了，即便被委宛地回绝了，但吃过饭，送这位相亲工具来趟大学城，名流吧？不过分吧？”

卫怀信点头，“但是他在楼下见到我们的时候，神情姿势并不昂扬，乃至有些懊丧，可见与他共进午餐的这位女性对他态度平平，极有能够非亲非故非友。”

她支吾半天，最后两行热泪涌出，掩面哭道：“我家仿佛有鬼……”

董蕾蕾哽咽地指着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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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怀信皱眉，不晓得董蕾蕾的来意，可看她镇静失措且头发蓬乱的模样，又感觉不能置之不睬，便问：“董蜜斯，甚么事？”

“啊？”小保安起了怜悯之心，“那他爸爸呢？他们家住这儿，应当很有钱啊！”

杜若予抓了把头发，笑容不知是喜是愁，“这位，但是我的老熟人了。”

在鬼怪一事上，卫怀信非常谨慎，“你说你瞥见鬼，是在哪儿瞥见的？”

小保安啊了一声。

卫怀信则说：“你方才进门，往若予家的渣滓桶扔了张两人餐的小票。”

卫怀信清清喉咙，沉着道：“董蜜斯，你应当去找物业保安，或者报警。”

大半夜的，她的话听着就瘆人。

杜若予苦笑，“我不但晓得她长头发，我还晓得她那看起来很精力的双眼皮，八成是贴的。”

卫怀信差方未艾去刺探动静，方未艾略有不满，“你们俩，这叫甚么事？”

卫怀信走过来，无言地替她清算。

董蕾蕾又要哭了，耷拉着肩膀求卫怀信陪她上二楼寝室找儿子。

杜若予问：“你相亲工具也住在大学城？”

熟料那二位竟然异口同声道：“我说的是真的！”

杜若予再忍不住，笑出声。

传闻董蕾蕾母子也是独居，她被吓傻跑出门时，竟然连大门都没关，黑洞洞的室内，连盏小灯都不亮，却可模糊见到正对大门的阳台门被推开，月色下，纱帘翻飞，风穿入堂，确切阴沉可怖。

大保安暴露个轻视笑容，“我见过，一个老男人。”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他可不想跳进黄河都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