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缔盟[第2页/共2页]

他目光一凛，阴冷的面庞上却浮出了丝笑意：“此话怎讲？”

“猖獗！”皇上一声呵叱，震透了整座金銮宝殿。

“公主，方才那几位是住在承晖殿中的朱紫，我们就这么走了，怕不大好罢……”四九走到了轿边，隔着帘子轻声问我。

我开口道：“她们说在兴头上，我俄然冒出来岂不教人镇静？后宫之事也不该我插手，女人堆里的勾心斗角，能有多远还是躲多远罢。”

“恭毅郡王所言全凭猜想，现在死无对证，又安知许氏是受人教唆！我看满是他金吾大将军一手做出来的好戏！”

回灵犀宫的路上，我歪在榻上，颤巍巍的肩舆几近将近将我浑身抖散架。

他问：“你如此煞费苦心拔擢一个傀儡，何必早早盼着他再成废料？”

四九恍然大悟，点头走了两步，俄然一拍脑袋一声怪叫：“公主，我俄然想起一件事来。”

沉瞻一怔，问：“你以太子为傀儡诽谤萧氏，但是为了助他？”

“公主汲引，沉瞻不过一名远在封邑的世子。”

“公主？”

“你们怕是没传闻，长安城还传出了她的嘉话，说她是甚么劳什子广寒宫嫦娥仙子下凡，身姿轻巧可拟飞燕，连她曾经呆过的阿谁国色天香楼，现在更是在讹传中成了飞出凤凰的福地！”

昨日姑苏织造谋逆，夜宴方罢竟囚禁了太子。金吾赶到之时，许大人正要将太子捆了给姑苏百姓一个交代，还出言不逊地说要替天行道。

我看了沉瞻一眼，说：“我做事自有分寸，与其说是助他，不如说是为了本身。”

这个世上，又有谁能看得清本身呢？我转动手中的念珠，没有搭话，悄悄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沉瞻一怔，凝睇我好久，通俗的瞳孔仿佛要将我洞穿，半晌，道：“你还是变了。”

……

“仙子？她也配！一身狐媚子妖术，皇上有好几月都没来我宫里了……”

“……”

我转了话头：“不如世子与我赌上一场？”

手中念珠一滞，我问：“世子当年熟谙的我，又岂是真的我？”

很久，他终究开口问：“你本日找我到底是为了甚么？”狭小的鸾轿当中，沉瞻清冷的声音传来。

“输？”念珠未停，我面色如常：”高息月从不会打没有胜算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