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慈悲杀人法[第1页/共2页]
惜年青轻点头,道:“杀便杀了,你何必杀人之前还棍骗折磨人家。”
一个庞大的房间,围了一圈轻纱,粉红的轻纱。一间大床就安排在屋子中间。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一间板屋。床上垂落几根红色的丝带,红烛摇摆,丝带微微闲逛。
“明天这个事,确是兄弟不对,我也不狡辨,你看我赔多少银子合适,小兄是贩子,我们不如来谈谈买卖。”司马宗强笑道。
“人呢?”司马宗看了看他身后,皱眉道。
商羊舞明白惜年心机,牵过她的手,笑道:“你是不是感觉我太好杀?”
“是他们吗?”商羊舞目光轻柔地望着那群妇人,轻问道。
“再跟我称兄弟,先打掉你满嘴牙再烧死你。”
“每一个罪过的灵魂都应当在进入天国之前,体味被棍骗,被折磨的气愤和痛苦。”这是《哲难经》的句子,商羊舞背了出来,然后又是慈悲一叹:“司马宗罪孽深重,手上沾满了鲜血,我每多折磨他一分,他就少下一层天国,我方才打掉他牙齿,掰断他手脚,拿火烤他,实在即是一场替他消罪的法事。”
商羊舞见那主子死得不能再死,这才微叹了一口气,携白泽和惜年走了出来。
白泽看向商羊舞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敬慕:“这小子本来是个善恶清楚的狠角色哇,白大爷这一次的江湖行更成心机了,救百姓,杀恶棍,双倍的积善啊。”
人方才走光,那屋顶终究烧穿,火光冲天而起。商羊舞这才走出院门,不往南行,却往北走。“莫非他又要回轲山?”跟在身后的白泽有些焦急。
世人都点了点头。那几个男女吓得软倒在地,连告饶声都没有收回,就被弹穿了脑袋。
“我父亲是征北将军司马戊啊!”
离床不远处,有一个原木桶。从体形上看,实在也应当称之原木小水池。水己经放满,花瓣己经洒上。司马宗明天浑身酒臭,还是没有躺进水桶。他把统统的侍妾都赶了出去,但司马宗又没有独浴的风俗,很明显,他在等候一个女人与之共浴。
有两个面庞蕉萃的女子,咬了咬牙,指了指几个男女。
司马宗猝不及防,狠狠地挨了两下。反应过来,不及细思启事,双手叉住主子的脖子,掐紧,渐渐举起来,怒发如狂:“竟然敢打本公子,你去死吧。”毕竟是练过的,不一会,那主子便双眼翻白,神采逼青,嘶声道:“公,公子救我。”他喊的天然是商羊舞公子,而不是司马宗公子。但商公子现在正双手背负,立在门外阴喑处仰观天象,没偶然候去救这个急于变更门庭的狗腿子。因而,他便只要死了。
“我筹办烧死你。象烤鸭子一样烧死”商羊舞看着司马宗当真地说。
惜年的双眼終于重新抖擞出光彩,一如畴前,又痴痴望向了商羊舞,心中赞叹不己:“商哥哥连杀人都杀得这么慈悲,我真是无知,差点以为他是个有暴力偏向的人,唉。”
商羊舞把司马宗提到床上,用红丝带捆了,吊了起来,任他号哭告饶。然后扯下轻纱,堆在司马宗身下,燃烧,不半晌,那木床就燃出了劈啪声。目睹司马宗连惨叫都发不出了,商羊舞才退出房间。
“我有钱啊,大侠!我有很多钱啊!买我一条命行不可。”
商羊舞站在远处的一个山岗上,回望人声鼎沸起来的,那座火光中的别院。暗叹道:“司马宗啊司马宗,连惜年你都敢觊觎,你可算死不足辜了。”
“你们中间另有帮忙过司马宗劫掠人丁的人吗?”商羊舞走出院内,问道。
白泽看一眼商羊舞,心道,这小子可真不讲信誉,明显承诺人家,只要敢出来揍几下司马宗,便能够放过人家。不对,商老弟确切放过这个狗腿子了,没放过他的是挨了揍的司马宗罢了。奸刁,商老弟太奸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