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作孽[第3页/共3页]

“公寓里的那张床，你或许会更熟谙一些，说不定睡得更好，你还要感激我。”

“你个神经病！脑筋被驴踢过了，甚么话都敢问！”我咬着牙骂他，他在我的脖子上用力地吸了一口，这一口真的是下了狠劲儿，我乃至疼地一颤抖，他有些解恨地看着我：“你这两天最好请江慎行用饭，跟他面劈面坐着，让他好好地看看你脖子上的陈迹。他就该内心稀有了，你是谁的女人，到底谁才气碰你。”

……

我就这么看着他：“傅源，好马不吃转头草，这话是你跟我说的，你之前把这句话当作信条一样尊崇，现在如何本身忏悔了？你要我记得甚么呀，我如果再返来的晚一些，连你长甚么模样都将近忘了。”

“你在回避甚么，我就在固执甚么。”

他又是一用力，我从喉咙里失控地出闷哼一声，眼睛却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傅源不会晓得，这个吊灯曾经很多次呈现在我的梦里过，偶然候只是支离的剪影，一晃是他的身材，一晃是灯下垂着的水晶球，挥都挥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