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穿墙[第1页/共3页]
余角从火伴手中接过水袋,喝了足足半袋子水,才又说道:“马远穿墙而出毫无踪迹,刘员外自是输了赌注,可他毫不沮丧,反而非常欢畅,嘉奖我们乌金帮人才辈出,下次非得好好给史员外闪现一番不成,因而大伙重又下去吃酒。过了半个时候,始终不见马远现身,大师都喝的烂醉,也没如何放在心上,又喝了一阵,听到半夜鼓响,便撤了酒菜,在刘府的客房睡觉去了。
余角道:“大当家,当日看到马远的二位,现在都在。我没亲见,怎好随口胡说?还是请老窦和小宫来讲那晚的所见罢。”
这一觉直睡到次日太阳高照,大伙倒是被一阵动乱吵醒,只听刘府的下人来报,说昨夜半夜时分,史员娘家出了凶案,有人将史员外连刺数刀杀死,听史员外的家仆描说,那凶徒鲜明便是‘大蘑菇’马远的样貌。这下但是捅了马蜂窝,本地知府吓得屁也放不出一个,吃紧派人调查,从刘府到乌金帮尽查了个遍,可半夜时分,除马远外大师都在刘府喝酒用饭,史家距刘家足有三十余里,没一个时候哪能走到?大伙自是都无怀疑。官差虽不信马远能穿墙消逝,但我们和刘员外一家众口一词,官差也不知该如何下落,只得自行清查马远的下落。
马远道:‘我上去后,请刘员外焚一炷香,大伙纵情再喝两杯。酒尽香灭,便可过来瞧我。嗯,却不是瞧我了,是看我如何穿墙而出消逝不见。’因而大伙便热热烈闹簇拥着去那佛塔……”
小宫神采非常难堪,支吾道:“那天我身材衰弱,本就昏昏沉沉,很多事都记不清了,还是老窦来讲吧。”
我目睹他翻窗而入,当时自不知他已犯下了惊天大案,还想他赢了刘员外一百两黄金,何不敲他一笔竹杠,分点长处?因而蹑手蹑脚也从窗子翻入,只是酒喝很多了,手脚不太利索,我翻过窗台却一跤跌在地上,弄出了老迈声响,想是连小宫也惊醒了,只听他大呼一声,我仓猝爬起,跑进里间,却见小宫左臂淌着鲜血,正坐在床边嗟叹,地上落着一把带血的尖刀,马远却不知去处。那边间无门无窗,马远又能躲到哪去?自是他又使了穿墙的神通逃了。小宫,当日里间的景象,你乃亲历,不如你来讲罢。我吃醉了酒,瞧得不大逼真。”
刘员外叮咛将酒菜摆到院中塔下,又命一个下人守在塔底看着,大伙一边吃酒一边谈这怪事。‘大蘑菇’马远此人很有才调,在帮里除了大当家外,就属他武功最高、见地最多,但穿墙术如此,我们众兄弟却从未听他说过,是以大伙讲起来也都不明以是。
吴三问道:“刚才余当家说有供桌书厨,那可有甚么非常?”
余角道:“好!我便把那天所见原本来本讲给你听,只是我记性不好,如果有甚么遗漏,小宫、老边,你们可要多加提示。”他虽如此言说,可脸上却自傲满满,很有得色。
吴三凸起插口道:“余当家,你们一同去的塔顶阁楼,便请你将阁楼表里陈列、安插,事无大小地说给大伙来听,不要漏一字一事。”
吴三问道:“后果结果,全都讲完了?”
吴三沉吟了一会,道:“好,余当家,接下来如何,请你持续讲说。”
马远说道:‘好,我这便出来。一炷香后,你们来瞧,我可不在这塔中了。’刘员外笑道:‘你若真能穿墙而出,我除了赌注,也赏你一百两黄金!’他平时脱手豪阔惯了,但一百两黄金实在很多,马远也是神采一动,道:‘借员外吉言,我要在此作法,便请大伙到塔下持续吃酒。’刘员外将石门重重关上,把门锁好,大师又在表里查了个遍,见没甚么马脚,便又簇拥着刘员外走下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