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铁箱[第2页/共4页]
虞可娉道:“明日我想去瞧瞧马少庄主的尸身。”
虞可娉道:“昨日马庄主言道,一年前所丢钱银,清清楚楚的是五千五百两。可马新私藏的铁箱当中,却只剩下一千几百两,那余下的银票,都去哪了?”
虞可娉道:“马庄主,你要教诲后代,那是理所该当,但手腕未免过于刻薄残暴,少庄主未满十岁便受了这非人的折磨,叫他如何能不脾气大变?我总听人说少庄主性子木讷,不善谈笑,追本溯源,那自是幼时受罚之故了。”
马于仁道:“那是当天我顺手放在书房的收租,总计五千五百两,这倒也记得。”
马于仁眉头一皱,道:“这是甚么?”便欲伸手去开,虞可娉忙抬臂拦住,道:“且慢!马庄主,这是本案证物之一,亲朋避嫌,还请你先不要碰。”
马于仁道:“不是马某自夸,璧野农户大业大,总有那不知死活的飞贼草寇铤而走险,来我庄上碰碰运气。只是要么贼影难掩,官府一查,便能早早破案,要么被我家护院当场抓住,来小我赃并获,但一年前那次家里被盗,却也有些蹊跷。那贼子哪也不偷,却溜进了我的书房,也是事有刚巧,那天刚好书房当中放了几千两银票,那贼将这些银票连同我的乾坤鞭一齐偷走,那乾坤鞭是恩师传下来给我护身的兵刃,固然于我贵重,却并不值钱,也不知这贼因何原因,书房中一些金银器皿不偷,却把我的兵刃盗去。过后我去县里报案,成果查了月余,终究也没个眉目。王捕头,这可都是真相罢。”
娄之英道:“莫非他先前被人打晕,乃至已被打死,然后才被放火焚尸的?”
虞可娉道:“王捕头,马少庄主的尸首现在那边?”
虞可娉却面前一亮,道:“有这等事?便请马庄主详细说说,那次庄里丢了甚么金银物件?”
虞可娉道:“那是引公子感染恶习的祸首。马庄主,我再问一事,一年前庄上所丢的银票,数量如何?”
虞可娉微微点头,道:“既然仵作认定,我们内行另有何话说?罗班主,你整天守在这义庄,那可真是古板的紧呐,那里有唱戏安闲欢愉?”
王介道:“仍放在义庄把守。”
王介吞吞吐吐隧道:“这个……当时韩老捕头尚在衙门当值,我却只是他的主子,他查了几日,说这贼子行迹难觅,案子难破,便向老爷交差啦!老爷见韩老捕头年事大了,还稀有月便要致仕回家,也反面他计算。哼,当日如果我来当值,必不会像韩老头那般无能,必然将此案一查到底,还璧野庄一个公道!”
棺棚中走出一人,是个三十岁高低的青年,娄之英见他生的眉清目秀,极是眼熟,不由得一愣。那人笑道:“二位,我们又见面啦。马新的棺椁就在内里,我这便带两位去瞧。”
虞可娉将那手册递与他手,一言不发。马于仁翻开手记,一页一页细细地看过,心中的难过再也停止不住,不由得落下泪来。
罗纲浅笑道:“便是因这安逸,我才来此谋口饭吃。我也不消整日候在这里,今个午后,便去双羊街上给乡亲们唱戏啦。二位若得余暇,也可来捧恭维。”娄虞二人和他客气了几句,便告别回了县衙。
马小杭神情扭捏,吭吭哧哧不肯拜别,虞可娉心知其意,道:“你放心罢,我们不会说是因你之故,找到这个铁箱。我言出必行,毫不讲谎话。”马小杭这才怏怏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