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真相[第2页/共2页]
虞可娉道:“没有啊,诸位唱的很好,都驰名家风采。”世人都跟着齐笑。
罗纲收起笑容,叹了口气,道:“虞女人聪明过人,确是令人叹为观止。我们本来觉得能够瞒天过海,昨个儿灰尘落定,事情已经了了,没想到还是难逃女人的双眼。唉,不错,这孩子便是本案的死者,也是凶手,璧野庄的少庄主马新。他少不更事,统统罪恶,都请下落在小人身上,还望女人能多在县里周旋周旋。”
虞可娉正色道:“我只问一句,究竟是你们运营很久,还是当日临时起意为之?”
这些都安插安妥,我便赶着马车来到县城人多之地,能够因为也喜好唱戏罢,鬼使神差地,竟来到了双羊胡同。我向车里倒满了油,再解了缰绳将马放生,刚想钻进车中自焚,却撞上梨园排戏,有人听闻到动静从后门出来检察,我怕被人撞见今后看破本相,拔腿便跑,岂知罗班主认出了我,在前面呼喊我的名字。我见事已败露,只得硬着头皮返来,向班主申明内心所想。班主……班主是个大大的好人,他不但安慰于我,见我情意果断,还决定帮我遂了心愿。连夜回义庄偷了具像样的尸身,放在车中付之一炬。
那扮演杨排风的恰是马新,他鼓起勇气,定了定神,终究开口说道:“不是,不干罗班主的事,是我本身不好。”
虞可娉向佘太君道:“尊驾今后不再做裁缝徒弟,专演这出‘佘太君辞朝’了?”
她一说这话,在场世人无不大惊,娄之英脑中电光火石般闪出一个动机,只觉夸大怪诞至极。只见杨排风大窘,张大了口,却也说不出一字。
虞可娉笑道:“我几时说要报官了?只是脑中谜团未解,不免心痒难搔。少庄主,你有何话说?”她见杨排风跃跃欲试,一副想说不敢言的模样,不自禁问了他一句。
虞可娉道:“实在每逢奇案,我在推演之前,心中都已有了无数种能够的计算,只是寻访线索中,不竭印证解除每一种计算罢了。一开端我想,马少庄主死前竟然将马匹放生,连牲口都珍惜的人,如何会等闲自裁?只不过当日如果马少庄主假死,要骗过世人原也不难,但尸身是何人,又从何而来?那天我从义庄出来,便已猜到了七八分,本来罗班主在义庄当差,要想找一具十七八岁、划一身材的尸首来顶缸,自也不是甚么难事了。厥后听闻这位杨八姐是跌打大夫,那么在尸首上做些手脚,让它左足和少庄主一样有了折痕,就能骗过仵作。我几次看戏,都在偷瞧少庄主的表示,只觉这烧火丫头杨排风越看越是可疑,举手投足之间,和马庄主到有几分相像。只是为何你们要和官府禀报,说见到个矮小精瘦的怀疑,让几位凶嫌都能等闲逃脱,却又不得而知了。”
马新大骇,道:“别,别如许,爹爹若知我没死,天涯天涯也会把我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