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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寒士1》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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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巧计[第2页/共3页]

褚文谦一听,喧闹狼籍中有个雄浑的嗓门吼道:“我们是山贼,我们是山贼,只劫财不杀人,都站到那排花树下,不准动!”

褚文谦怕这些山贼伤人,大声道:“是午潮山的苏首级吗,我褚文谦啊,诸位来错处所了,这是我褚氏庄园――”

十9、妙策

钱唐县廷掾把褚氏庄园的典计、管事调集来,现在庄上的十七名隐户也束手就缚,与三十七名褚氏男丁一并连夜解送城中县署,留下廷掾和五名军士守在庄园中,不让褚氏庄客肆不测出――

陈操之回到县署,与冯兰梦、谢道韫、吴县尉和冉盛共议剿灭午潮山山贼之事,那吴县尉心知褚氏一门此次是完整沦落了,哪还敢为褚氏说话,卖力地献言献策、安排抓捕午潮山山贼――

冯兰梦唤来吴县尉,会同贼捕掾一起审判褚文彬和那十七名隐户,命录事史将供词记实在案,冯兰梦并未审判褚俭,一来是褚俭年逾五十、又是昔日的下属,冯兰梦不忍将其作阶下囚来审判,褚文彬年青无城府,审判更易,至于褚文谦,已被冉盛打得双耳失聪,没法审判了。

丁异又道:“褚氏此次罪孽深重,正犯将入监狱,依晋律,褚氏族人将沦为兵户,押送到军府,今后不消再担忧褚氏会有威胁了。”

褚文谦一拍脑门,心道:“是午潮山的人吧,如何本日就到了,抢错处所了吧。”抢过身边仆人手里的灯笼,大步朝前院赶去,远远的见一伙人,黑巾蒙面、明火执刀,气势汹汹,庄客仆人被赶在南墙一溜跪着――

说话的是冉盛,他用心假装山贼闯进褚氏庄园,一试之下,发明褚氏果然与山贼勾搭,并且克日就要洗劫陈家坞,冉盛岂能不肝火中烧,当胸一拳,打断褚文谦数根胸骨,然后丢在钱唐县贼捕掾的脚下,说道:“绑起来,把褚氏男丁尽数绑了。”

冉盛举手就想给褚俭一个耳光,却见褚俭满脸皱纹、鬓发斑白,想起常日陈操之和润儿教他读的《论语》,便没动手,只是冷冷道:“子曰尊老敬贤,你这老匹夫甚是不贤,我也懒得揍你,自有国法晋律来惩办你这老贼。”

那雄浑声音问:“去陈家坞!洗劫陈家坞吗?”

现在的褚氏已经仇恨蒙蔽了心,不计结果了。

褚文谦道:“此次午潮山的人潜入钱唐,闹出事端能够推托是公众对土断不满,亦是打击陈操之的一种手腕――”

正说着话,忽听院外人声喧闹、狼籍不已,褚俭皱眉道:“如何回事?文谦,你去看看。”

褚文谦话还没说完,就见一条魁伟的身影直冲过来,疾逾奔马,眨眼间就到了面前,褚文谦还没回过神,就被当胸揪住,双脚离地,“噼哩啪啦”连挨了几个耳光,顿时满嘴是血,两耳“嗡嗡”直响,竟被打聋了,没有听到这身量魁伟非常的大汉说的话――

这日夜间,褚俭正与褚文谦等人在厅中议事,褚文谦道:“叔父,听闻陈操之克日将赴会稽复核土断,我褚氏另有三十户隐户,得防备一些。”

褚俭士族出身,做到六品郡丞,也算是养尊处优,何曾见过这般残暴,手足发颤,强作安闲道:“冉盛,休得无礼,我曾是六品官,郡、县长吏见了我都是礼敬有加――”

褚氏族人在本县趾高气扬惯了的,一下子从云端跌落泥地,固然衣食无忧,但和昔日比,那一种内心的高傲、优胜感没有了,并且家属后辈不能退隐,就没有了但愿,这激烈的反差让褚氏族人积聚起乖戾之气,以是借此次大土断和午潮山的山贼有了联络,那些山贼都是不肯注籍退役的流民,褚氏本来只是想让庄园中的隐户遁藏检籍,但与山贼来往多了,也就有了打家劫舍的动机,当年石崇不就是靠掳掠发财的吗?而更首要的一点是,自前年以后,钱唐其他士族对褚氏分歧萧瑟,朱氏、范氏、戴氏,这些褚氏的姻亲,纷繁与褚氏消弭婚姻干系,褚文彬的老婆戴氏便被族人要求与褚文彬仳离,嫁出去的褚氏女郎也有几个被退婚的,褚氏家属感遭到极大的热诚,不但对陈操之、陈氏恨之如骨,对钱唐其他士族也一并仇恨,想着勾搭山贼来洗劫这些钱唐士族,而陈家坞更是毫不能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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