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理直气壮来非礼(上)[第3页/共3页]
那边顾恺之也学样,抓起张浓云的手吻了一下,把个张氏女郎羞得满面通红,内心倒是非常欢乐。
徐邈道:“从传闻来看,那谢氏女郎是眼高于顶、孤芳自赏之人,巾帼不让须眉、才调力压男人,而英台兄呢,也是极傲岸的人,我们能与他来往是因为有子重在,祝英台只赏识子重一人,对我等可谓爱屋及乌――试想,两个恃才傲物之人能敦睦相处否?”
在庙门前告别时,陆葳蕤悄悄碰了碰陈操之的手,柔声道:“陈郎君,莫要担忧,我不要紧。”
那五个神智不清的男人拦在陆葳蕤和张浓云的牛车前,车帘都已被扯下,阿谁叫相龙的男人攀着车窗还想把脑袋伸出来看美人,却听“啪”的一声脆响,相龙重重挨了一记耳光,捂着脸退后两步,大呼道:“美人打人,美人竟然打人,岂有此理!”又靠近车窗,车里蓦地伸出一柄玉快意,狠狠敲在他脑袋上,玉快意折断,相龙抱着脑袋叫痛,发疯怒叫:“快叫人来,拆掉这牛车!”
刘尚值却道:“不然,若祝英台尽展才调,佩服那谢氏女郎,也能成良伴――”见陈操之在一边笑,便问:“子重觉得然否?”
冉盛喝道:“我管你是谁,照打不误。”
陈操之道:“祝英台不是在天阙山雅集上有言在先吗,谁要向谢氏女郎求婚,就要先在辩难上赛过他,估计是无人敢应战。”
陈操之冷冷道:“小盛,打断这家伙的狗腿!”
当夜顾府小摆宴席,刘尚值、徐邈、陈操之、顾恺之、陈尚,老友重聚,推杯换盏,要一醉方休,顾恺之记起祝英台也在京中,即命仆人去乌衣巷谢府请祝英台来集会――
陈操之是第一次见到顾悦之,执礼甚恭。
顾恺之:“不知,但必定不是吴郡朱氏后辈。”
陈操之、顾恺之不再单日歇息,二人每日都来瓦官寺作画,竺法汰及弟子为一年一度的昌大佛诞也是忙繁忙碌。
竺法汰会医术,命弟子昙壹、昙贰搀扶板栗去大殿偏堂医治。
陆葳蕤、张浓云怕影响陈操之、顾恺之作画,略坐了一会,便要回府,陈操之让冉盛另有顾氏二仆护送,板栗由来震驾车送归去。
陈操之从速止住,谢万哪答应侄女谢道韫这时候出门,这不是让谢道韫挨怒斥吗,从速说祝英台前次得王羲之摄生方,不能喝酒,若要集会,明日一早可派人请祝英台至瓦官寺一会,明日壁画将成。
瓦官寺长老竺法汰仓促赶来,认得那倒在地上的三人都是琅琊王司马奕的宠任――朱灵宝、计好、相龙,看那模样就知是服披发疯,不然的话又何敢调戏陆氏的、张氏的女郎,不过既已打成如许,腿都打断了,便劝陈施主、顾施主放过这五人――
阿谁名叫朱灵宝的男人站起家来,对陈操之、顾恺之肝火冲冲道:“瞧你二人丰度不俗,为何雅量全无,竟纵奴行凶!”
顾恺之勃然大怒,这几个浪荡子非礼别人女眷竟还振振有词责人无雅量,岂有此理,喝命两家仆痛殴这几个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