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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寒士1》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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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雨夜病榻[第2页/共3页]

陆纳听到藤角纸、洮河砚已是脸露忧色,待传闻有蔡中郎《述行赋》一册,更是大喜,即起家去取来赏识,倒是蔡邕以自创的飞白体誊写的长卷,喜道:“此书册甚是贵重,操之从何得来?”

从直渎山返来,天又下起了细雨,因为下雨,入夜得早,陈操之与冉盛、沈赤黔数人回到顾府,就见两个顾府仆人提着油纸灯笼在门前张望,见到陈操之,连声道:“陈郎君返来了,陈郎君返来了。”就见谢韶冲了出来,说其姊谢道韫这一日甚么都吃不下,夜里食了半碗豆粥都吐了,说胸口炙烤得难受――

陆纳道:“操之已经很尽力了,他此番不畏艰险出使返来,桓大司马、琅琊王都是大加赞美,擢升是必定的,只盼二兄能窜改对操之的成见。”

陈操之轻叹一声,说道:“葳蕤,你若内心有委曲就对我说,我不肯意你禁止本身,显得很漂亮的模样。”

“啊!”陈操之发笑,心下一宽,本来如此,倒是他多疑了。

“日记?”陆纳笑道:“刘向《新序》有云‘司君之过而书之,日有记也’,乃是史官之职责,操之日记,毋乃一日三省吾身之意乎。”说着,将书册递给陆葳蕤。

陆纳略看了几则,此中很有相思之词,这是操之专写给葳蕤看的啊,便合上书册,问:“操之,这算何种体裁?”

张文纨见夫君陆纳喜上眉梢的模样,用心问:“夫君少有清操之名,贞厉绝俗,素不纳贿,为何本日例外?”

陆夫人张文纨又对陈操之道:“操之智计过人,在长安、在邺城,都能安闲脱身,也要想体例压服葳蕤她二伯才好。”

这一刻,陈操之下定了决计,必须借势打击陆始,但陆氏的根底不能是以摆荡,他要找到此中的均衡点――

柳絮在谢府门房廊下焦心肠等着,见陈操之衣衫尽湿地赶来,从速领着陈操之去蔷薇小院,一边说道韫娘子的病情,说昨日就已经感觉不适,倒是强忍着――

陈操之没有说话,点头请安,搓了搓手,即为谢道韫搭脉,原担忧本身被冷雨淋湿的手会凉到谢道韫,没想到她的手腕比他的手指还凉!

陆纳发笑道:“岂有此理,这是纳贿吗,操之的礼我有何收不得。”

陈操之思忖再三,改换药方,以补益为主,这是把谢道韫当慢性肺炎为来治,只要如许尝试了。

陈操之伸指在陆葳蕤柔滑的唇上悄悄捺了一下,意含责备道:“如何说这个话,就算你二伯父不准予,我也必然要娶你。”顿了顿,低声道:“我们但是有伉俪之实的。”

陆葳蕤向陈操之细说了那日去乌衣巷看望谢道韫的颠末,说到她表情荡漾之下说让谢道韫嫁给陈操之的事――

陆纳与夫人张文纨对视一眼,又一齐谛视陆葳蕤,陆葳蕤羞红上颊,容光照人。

陆葳蕤接过日记册子,动手厚重,装订颇精,这是陈郎君专写给她看的,内心甚是欢乐,却并不翻看,只捧在手里,悄悄地跪坐着。

陆纳佳耦走后,书房里服侍的小僮也退出去了,室内只要陈操之和陆葳蕤,但二人也只是执手细语罢了。

陈操之明白这是因为先前阿谁针对肺结核的药方的药性非常霸道,谢道韫身子过于衰弱,接受不住,但如许如何是好?

陈操之心道:“对待氐人、鲜卑人,我尽可罢休去做,但对待陆始,我是投鼠忌器啊。”口里道:“为了与葳蕤的三年之约,我会尽力的,必然要娶葳蕤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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