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曹操名言[第1页/共3页]
陈操之道:“现在有郗参军肯提携,如此良机毫不能错失,郗参军赴会稽请谢安石出山,当今想必已分开会稽去建康,他会向贾令史交代此事,详细如何做,贾令史会指导我们――郗参军说我不宜出面谋此事,以是我来与伯父商讨,看从兄中谁去建康合适?”
陈咸点头道:“操之真是能成大事的。”
陈咸对本身儿子倒是看得很清楚,说道:“陈尚倒是慎重,可他未入品,未有官职,又从未去过建康,不免有乡鄙之气,我还是亲身去,让陈尚陪着,明日就出发。”
陈操之道:“这个不消急,那鲁主簿以士族自居,必定扩大田产、不纳赋税,先不轰动他,待他恶迹彰显时再揭露,当时他单单改回庶籍是坦白不畴昔了。”
陈咸当即道:“兹事体大,我亲身去。”
陈操之道:“那好,就有劳四伯父和三兄了――四伯父,这入籍士族之事暂莫令人知,人多口杂,未肯定之前就传播出去那就很不妙。”
陈操之让一边服侍的仆妇退下,然后将通玄塔上与郗超结识、郗超赏识他的才识、指导他去建康见谱牒司的贾令史之事娓娓道来――
陈操之便说是上回见到冯县相,冯县相奉告他的。
陈操之感喟道:“陈流真是被褚氏、鲁氏玩弄于股掌之上啊,帮着外人图谋本族兄弟的田产,现在弄得有家不能归,这事现在的确不好插手,鲁奎作歹多端必自毙,那陈流之子――若真是陈流骨肉,到时再收回来哺育,好生教诲,莫使他再走其父的歧途。”
祝英台终究挑了然她的女子身份,这对陈操之来讲并没有甚么特别诧异的,因为他早有发觉,感觉如此才调横溢的女子实在是罕见,儒玄、书画、乐律,无不精通,言语坦直,从不虚与委蛇,是个很可贵的朋友,锋利的词锋、崇高的气质袒护了她作为女子的娇媚,陈操之也很少把她当作女子对待,只当作是知己朋友,但祝英台方才说六百里闻笛、桃林外盘桓不忍拜别的话语让陈操之打动,与陆葳蕤爱花成痴普通,祝英台痴迷音乐也是让人动容――
陈咸白眉颤抖,连连点头。
陈咸笑道:“伯父尚未昏庸老悖,这个还是晓得的,未到建康,我连陈尚也不奉告。”
陈咸感喟道:“提及来我钱唐陈氏实在陵夷,老一辈另有我和汝父做过品官,这年代一辈若不是有操之一枝独秀,真是挑不出能独当一面的人才了。”
……
陈咸道:“不说那些败类了,操之你明日不是要送宗之、润儿去见幼微吗,簿阀、簿世我会与陈尚一道清算好,你放心前去便是,宗之、润儿可贵见其母一次啊。”
陈咸宗子陈尚和季子陈谭听到老父痛哭声,大惊,出去连声问:“爹爹,出了何事?爹爹――”责备地瞪着陈操之。
陈咸点头道:“操之说得是,我陈氏出于颖川,有簿阀可证,谱牒司也能够稽查,这簿世嘛,上溯三代,吾父――即汝祖,汝祖兄弟三人,一个未成年便早夭,另一个留下一女后也早逝,只要汝祖育有后代九人,存活成人的有四子二女,四子便是当今的东南西北四楼,东楼无后,我将次子过继为嗣,钱唐陈氏现在这东南西北四支必然要持续下去――不过这簿世的确有些寒酸,汝祖曾任上虞县尉、我是九品县主簿、汝父是东阳郡丞、汝兄是八品海虞县长,都是低品官。”
陈咸听了陈操以前面这句话,惊诧半晌,说道:“操之这么一说,我才感觉陈流之子还真不象是陈流的骨肉,陈流鼻高嘴尖、自幼清癯,但他这个儿子倒是又白又胖,眼睛微陷、鼻梁扁平,既不象陈流,也不象陈流之妻潘氏――倒象是鲁奎,难怪不肯让满弟把孙儿抱返来了,本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