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好似相濡以沫[第3页/共3页]

冉盛和来德象山贼普通俄然就冒出来了，冉盛将手里的长木盒递上，说道：“小郎君，柯亭笛。”

一行人下山回到坞堡，丁春秋早早就从明圣湖返来，等得急了。

丁幼微与陆葳蕤一起向陈母李氏行“手拜”礼，请陈母李氏莫要相送，陈母李氏不依，定要送出坞堡大门。

流云飘逝，日光西斜，约莫是申时二刻，小婢短锄提示道：“小娘子，日头偏西了，我们要归去了。”

午后阳光固然炽烈，但一入山，立感清冷，窄窄山道两边树木交叉遮映，浓荫各处，阳光不是无遮无拦地铺下来，而是斑斑点点洒落，因树影摇摆而闪闪动烁。

渡船去了又来，陆葳蕤临上船前对陈操之道：“陈郎君，那幅画请你补全，今后给我看。”

陈操之道：“嫂子，我惯走长路的，客岁我去宝石山初阳台道院向葛师借书誊写，来回就是四十多里，向来都是步行。”

丁幼浅笑问：“葳蕤是不是顾恤操之步行辛苦？”

此时夕阳犹烈，陈母李氏不敢强撑再送，便在大门外与丁幼微、陆葳蕤含泪道别，命陈操之代她多送一程，宗之、润儿就不要远送了，怕中暑。

丁幼微便浅笑着安坐，斜睨陆葳蕤，陆葳蕤脸儿红红的，又不好再开口不要陈操之送，人家那是送嫂子呢。

陈操之道：“不会，这条山路我走了几百遍了，嗯，葳蕤――”

陈操之执箫在手，看了陆葳蕤一眼，便开端吹奏起来，这首曲子是陈操之按照后代那首闻名的《致爱丽丝》的钢琴曲改编的，将洞箫没法表示的凹凸音措置掉，曲调悠缓缠绵，回环来去，一往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