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李恪与房遗爱[第2页/共3页]
“是,云姐!”商商有些惊奇的挑了挑眉,内心却有些微微的暖意,作为一个嬷嬷,这话她本不必说,可云姐却在此时提点她,足见她回护之意了。
商商不紧不慢的沿着小径往内走,这里是云水坊的花圃,一每间清澈的小河在这园里穿流而过,两岸长着些不着名的野花,星星点点,花儿虽不大,倒也开得热烈,此时已入夏,河里富强的荷叶将水面遮的半点都不见,只要些早生的荷花,伸着尖尖的、嫩绿的花苞,羞层的在风里摇摆,象撒娇的孩童挥动着幼嫩的小拳头,想要吸惹人的重视。
吃过了早餐,绿袖叮咛了小丫头们抬些冰搁在屋里,商商就有些食困,闷热的气候,象是要下大雨似的。
“好辞!好曲!遗爱本日方才得知,王兄实是妙人啊!”房遗爱满脸镇静之意,端起酒杯向李恪道:“来!遗爱与王兄共饮一杯!多谢王兄带我来此,这才气见到这么一名美人啊!呵呵呵!”
“不敢当房公子嘉奖。”商商虚假的客气着,内心却对这位房公子大为猎奇。这但是史上第一的绿帽子驸马呢!更何况他的老婆但是鼎鼎大名的高阳公主,怎能不让人猎奇?商商在心底歹意的想着,他此时在这里喝花酒也不知高阳公主晓得后会不会揍烂他的屁股?
“多谢王爷赐座。”商商略施一礼后落落风雅的坐下,眼波流转,悄悄的察看着席上世人。提及来,前次演出以后,虽说李恪赏了她一百金,可她倒是连李恪的模样都没见过,方才在水榭外,就瞥见了主位上的这个玄色锦袍的男人,果不其然,恰是李恪。看着他一身玄色滚金线锦袍,发冠上温润的羊脂白玉,商商就想到了一句话:低调的豪华!
“张某鄙人,久仰商商女人才名,不知可否让张某一聆仙音?未能在女人登台那日闻得女人之曲,实在是张某平生憾事啊!”商商兀自看着房遗爱发着愣,她右手边的一名布衣男人却满眼热切的打断了她的遐想,虽说文人相轻,但如果这位文人是一名美女,那就又另当别论了,他倒是不介怀在这位才貌双全的美人面前表示一番,以搏才子一笑!
“这位想必就是现在闻名洛阳的商商女人吧?”商商左手边的桌案后坐着一个浓眉大眼,看起来有几分绿林之气的男人,一身的青色锦袍,质地精美,但是穿在他身上,却奇特的透着几分痞气。此时的他恰好象是看到甚么新奇玩意儿一样紧盯着商商不放,一脸深感风趣的模样。
作者背景好象有点题目,差点传不上来,吓死我了!!!
“好!好!好!绕梁三日!真是绕梁三日啊!”坐在张某身边的另一名锦袍男人,此时忍不住出声赞叹,“女人的辞和曲当真是当世无双!姚某冒昧问一句,不知这辞曲是何人所做?”
“大人谬赞!”商商起家见礼,命服侍的小厮将案上的生果撤下,摆上筝。
每次在园里逛,看到河上的阿谁水榭,商商都不由自主的会想起红楼梦里大观园中的阿谁藕香榭,真恰是一模一样,她没事时总爱在这里坐着,也算是对二十一世纪的一种无言的记念。
李恪坐在高出在河上的水榭里,面前的桌案上摆着几盘时鲜生果,案旁的冰盆里镇着碗解暑的酸梅汤。坐在他劈面的房遗爱正聒噪的大声说着甚么,他却懒懒的不想听,苗条有力的手指端着杯子浅酌,心不在焉的一转头时,却正都雅到了徐行行来的商商。
“商商!”云姐伸手拉住她的衣袖,迟疑着道:“如果吴王对你有。。。。。。有梳拢的意义,你――你就回他,你尚未成人,想来他自恃身份,应当也不会过分难堪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