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比石板还不讲理[第2页/共2页]
气闷地吐出一口气,宁朝阳问:“安排人去跟着他了吗?”
以胡海去衙门那打动举止和毫无思路的供词来看,他年前是没有证据的,这个证据被送抵花明村的时候,应当刚好就在三月下旬。
“大人放心。”车夫拍着胸脯道,“老奴一早想到了这点,特地派人一起护送江大夫,确保他们本日能找到堆栈入住。”
“用至心走?至心能当饭吃吗?”
宁朝阳瞥了一眼,烦躁地要挥手关上,却恰好瞥见个粗糙的、与她别的药膏格格不入的瓶子。那瓶子用三层绢布裹着,带着一股熟谙的药香。
她接住了,但仿佛又没接住。
在阿谁时候前后,花明村应当去了一个陌生人,只是大师都没有发明。
一到凤翎阁,宁朝阳径直就开端看随车带来的卷宗,一行一页看得仔细心细,很快就不知六合为何物。
“不免多迟误工夫呐。”
许管家连连点头:“我们大人是个好人呐,她那么喜好你,又如何会用心骗你,她是——”
这个角度和力道,扭得实在不太严峻,放平时她甩一甩就能持续走了。
走就走。
车夫惊诧地看着她。
她笑意更扭曲:“我在他身上迟误了多少工夫,也没见我有一丁点的在乎。”
“您帮了我很大的忙。”
-恩仇两清?
“大人呐,这石板崴了脚,您确切能够问一句凭甚么。”车夫笑着扬鞭,“可男女之情这庞大的东西,向来比那石板还不讲理,哪有凭甚么,只看您愿不肯意。”
车夫迷惑地看着地上纹丝不动的石板,后知后觉地问:“大人这是指桑骂槐?”
宁朝阳没有开口挽留。
“人家今儿不是说了么,不肯意。”她又恼了起来,“那我也不肯意!”
天气已经晚了,她愤恚地走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坐上了马车。
只要她别太抉剔,很快就能找到新人住进东院,到时候她还是能另府别居,还是能破了宁肃远的联婚狡计。
“大人……唉。”许管家无法,只能低头应下。
尝试着抠了抠嗓子,他一张老脸都皱了起来。
情场得志,就得在宦海上挣返来点儿。
“有本领走了就别返来!”
宁朝阳扭头浅笑:“还没有城北那巷子走过来的路远,那里就累死我了呢。”
“后会无期。”江亦川不想再听,径直落下了车帘。
“但是,您不是刚刚才给江大夫筹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