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想起了难堪之事[第2页/共2页]
蔡繁华往深处一探,这才晓得已是一片春意盎然,随之,他闻到了一股香味儿,不由得吸了吸鼻息,很有些沉醉感。
阿谁遭报应的人会是谁?
柳叶梅说:“你别忘了,我是女人,女人就是用来礼服男人的!”
“没有。”蔡繁华有气有力地应一声。
柳叶梅把身子往外敞开了一些,说:“我就是心内里瘆的慌,感觉不是个好苗头。”
小时候听爷爷说过,这就甚么来着?对了,这叫天现异象,你想啊,连雷公都耐不住了,都冷不丁吼了起来,那另有功德吗?
蔡繁华仍闭着眼,软绵绵地说:“你就别胡咧咧了,我们去城里可不是纳福的,没白没黑的,整天累得像个孙子似的,哪另有那种心机呢?再说了,我们有阿谁本钱吗?要钱没钱,要模样没模样,但是那一身臭烘烘的汗味儿,就能把人家女人给熏跑了。”
柳叶梅反转过手,本想着推开前面顶着的一团硬,却一下子粘在了上头,干脆攥住了。
这一下,男人直接就疯了,一跃而起,梦话普通呢喃道:“小美女,我来了,我来给你灌热水,我来帮你堵上缝儿……”
蔡繁华扑哧笑一声,问:“尽说大话,你有甚么本事?能礼服他?能让他服服帖帖?”
唉,这一每天,一年年的,啥时才是个头呢?
一年到头,最舒坦的也就是过年这几天了,一家人好不轻易才凑到了一块儿,热汤热水热被窝,倒也安生,可恰好日子就过得这么快,身子刚和缓了,内心却又开端发寒了。
可他这又是冲着谁来的呢?
“没了吗?”
半道里听到蔡繁华在喊,才晓得是弄错了,从速结束,固然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可仿佛还是露丑了。
唉,都怪本身经不住村长劝,一气喝下了那么多酒,要不然就不会干出那种尴尬之事来了。
正想着,耳边又响起了一声惊雷,柳叶梅心头一紧,又开端胡乱摩了,她有了一个可骇的预感,这新的一年,怕是真的要出啥大事了!
女人娇滴滴地说:“那也不中,想也不能想,更别说动了。”
“你别跟我贫,我又不是听不到,甚么灌热水了,甚么堵缝了,还不都是冲着尤兰兰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