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是谁?[第3页/共3页]
千万没有推测,他刚娶裴娇倩,南汐就嫁人了!
拉开门,他又转头看了南汐一眼,方才摔门而去。
南汐见他额头上已经冒了盗汗,想了想,便走进卫生间,打了一盆净水出来,先把他的脸擦洁净了,然后问他:“到底伤在那里?你倒是说呀!你不说,我如何晓得往那里擦药?”
是以,南汐觉得路在远必然会亏损。
他退回到客堂中心,双腿一软,坐在地板上,抹着鼻子里流出来的血,喘着粗气,瞪着邓嘉祥:“明天先给你点儿经验!今后不准踏进我的家门!不然我告你入室掳掠,直接打死你!”
茶几上面摆了一套贵重的紫砂茶具,是南汐的爸爸留下来的。幸亏她机警,闪到楼梯上的时候,把茶具抱走了。
邓嘉祥闭着眼睛,倚着墙站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看清面前的事物。
她望着混乱不堪的客堂,心中欣然哀伤。
两个男人就在客堂里拳来脚往,打了起来。
南汐被他扯倒在地,扑在了他的身上,恰好压到了他的伤处,疼得他呲牙咧嘴。南汐本来内心就不痛快,听他说这几句话,内心更加有气,又特地地用了一点儿力量在他的伤处磨蹭了几下。
南汐没有想到路在远会脱手打人,她惊叫一声,见邓嘉祥要栽畴昔了,本能地想伸手去拉。
当路在远占上风的时候,他每打邓嘉祥一拳,南汐就会悄悄攥拳头,内心旁白:“打得好!该打!让你妄图繁华!让你无情无义!娶了富豪令媛,还妄图着我会等你!大头猪!”
但是出乎她的料想,路在远竟然比邓嘉祥还能打。他把邓嘉祥逼退到了墙角,饱以老拳,打得邓嘉祥晕头转向,有力回击,他才罢休。
她丢给路在远:“给!云南白药,你本身擦,我出去做饭。”
垂垂地,一旁观战的南汐从两个男人的拳来脚往中找到了一种奇特的兴趣。
南汐抱着紫砂茶具,悄悄地坐在楼梯上,刚才两个男人苦战正酣的时候,她从中获得的那种宣泄的欢愉已经消逝了。
南汐见他要褪裤子,脸腾地一下红了。
南汐看向路在远,只见他顶着大大的青睐圈,鼻子还在流血,嘴唇也破了,满脸的汗水,坐在地板上喘着气。
实在南汐内心挺感激他的,但是看着他的脸,感激的话就是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