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爱与哀愁对我来说像杯烈酒（2）[第2页/共2页]

“你不看啦？”他不客气地把耳塞塞到耳朵里。

“哦。想事情。”

在高空中飞了会儿，我侧目时发明关舰睡着了。悄悄叫喊了他一声，他没回应，我就将他的耳机摘下来。他不看的确是华侈MP4的电池。

我恐怕他们要把我调到上海：“不会外派吧？”

“也有人好运啊。”

关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移开目光。公然早上开会时总经理说关舰和我要筹办一下和他一起飞上海，出差暂定一礼拜。有几个客人来见总经理，我好生号召着，一向到他们去“觐见”总经理，才安逸下来。到开水间冲泡普尔茶的时候，我想起了李煜。

关舰的车在我前面开起泊车场，我并没瞥见，直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他一脸体贴：“你如何啦？喊你几声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