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自作孽——那就阉了吧[第2页/共2页]
仿佛一幅父女情深的画卷。
宴修挥剑前,宴奈之就不是个男人。
鬼都不必然晓得。
活着,就是但愿。
更令宴修大为震惊的,是四周竟然另有看客。
“太子,自重!”只字未语的曹兴腾,将曹姝妤身上的长袍紧了紧,随即满脸肝火地冲向了宴奈之,沉声道,“臣的小女这么多年的明净,你玷辱也就罢了,竟连个任务都不敢承担!你还是男人吗?”
当然,也有能够是在一边等曹弘懿返来,一边张望本身如何措置此事。
“是你爹!”宴修的身子都在抖。
眼下,宴奈之只想活着。
作为绥安的太子,本来将来是要继位的皇子,私糊口竟然这般无耻下作。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刹时将裤裆捂住的宴奈之口中收回,“是哪个不长眼的牲口,竟敢阉本太子!”
宴修带着大内侍卫呈现在太子府时,太子府大门紧闭,府中无任何声响传出,温馨得如同深夜的湖面。
“那日在七王府,朕已经放过你一次。没有想到,你竟这般不知改过!”宴修看着宴奈之正在结痂的手指头,怒不成遏,“朕将你囚禁起来,就是为了你不再犯混,成果你倒好,直接差人将曹大蜜斯绑了过来。本事啊!”
嗓音哽咽的曹兴腾,眼睛里尽是泪水,将头靠在曹兴腾肩上的曹姝妤,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拔过大内侍卫腰间佩剑的宴修,走畴昔后,对着宴奈之两腿之间直立而起的东西,就是稳准快的一挥。
在地上趴着的宴奈之,爬到宴修的脚边,紧紧地抱住,“父皇!儿臣知错了!求父皇放儿臣一命。”
宴修的脸,让宴奈之方才另有些浑沌的脑袋,刹时复苏。
方才他不是在龙榻上,正与曹姝妤翻云覆雨吗?
自寻死路的宴奈之,听到曹姝妤的哭声,立马灵光一闪,判定地将锅丢到曹姝妤身上,“父皇,都是曹姝妤勾引儿臣,都是她!”
……
拆了?
只可惜:
至于现在实在的环境是甚么?
一桶令人透心凉心飞扬的井水,涓滴不踌躇地朝着宴奈之的两腿间泼去。
毕竟宴奈之的所作所为,牵涉到的但是全部皇家的颜面。
话音一落,俄然惊觉,方才的声音仿佛有些熟谙。
这对于一贯闹腾非常的太子府而言,明显是不普通的。
这番荒唐,堪比青楼都有过之无不及的场景,是跟着宴修一起呈现在太子府的统统人,都千万没有想到的。
里衣内包裹着的,是曹姝妤的姣好身子。
张灯结彩的奈之院,龙榻摆于中心,正红色的丝衾上躺着已经脱的一丝不挂的宴奈之,他正伸手筹办脱去曹姝妤的里衣。
是以,大内侍卫拆门的动静天然传不到那么远的处所。
曹兴腾孔殷地冲到皇宫,哭成那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