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6）[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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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不想有此一问，有两人点头，有三人点头，点头的见有点头的就仓猝点头，点头的见有点头的也从速点头，一时候风趣非常。

朱大常不知所措，刘从德三角眼眨眨，说道：“他们多数是为在竹歌楼的言行悔怨，这才想找马中立道歉。马中立为人好交朋友，见他们诚恳改过，这才和他们交了朋友，这几人一见仍旧，在竹歌楼旁的茶肆喝茶，喝了小半个时候，也没有甚么题目吧？”

刘从德大为头痛，可感觉庞籍此次的确为他们着想，只能道：“此次你说的不错，我没有题目。”

刘从德咳嗽一声，说道：“当然是在竹歌楼后才熟谙的。”他这么说，只想增加证词的可托程度。五人均是点头道：“刘大人说的对，当然是竹歌楼后才熟谙。”

庞籍还是笑容满面道：“朱大常，据狄青、张妙歌所言，是你和羊对劲先走，然后马公子和东来顺几人拜别，最后又过了小半个时候摆布，狄青三人才出了竹歌楼？”

程琳皱眉问，“庞推官此举何意？”

朱大常当即道：“庞大人说的不错。”

庞籍堂前踱了几步，俄然道：“你们五人之前可熟谙马中立吗？”

朱大常已大汗淋漓，强笑道：“我等……信。”

朱大常道：“不错。”

朱大常忍不住向刘从德望了一眼，不晓得如何答复。刘从德有些不满道：“据实说就好，莫非另有人能倒置吵嘴吗？”

庞籍故作骇怪道：“刘寺事何出此言？下官不过是感觉他们言语中有些自相冲突的处所，这才出言提示罢了。为人只要行得正，又何惧提示？”

庞籍神采一沉，“现在才信，只怕晚了吧？”将账簿奉到程琳的案前，庞籍回身面对朱大常等人，愁眉不展道：“方才我一问再问，你等均说从未熟谙、交友过马公子，但究竟申明，你等与马中立早是朋友。你等决计坦白此事，所为何来？”

庞籍笑容更重，为莫非：“刘大人没有题目了，我倒有题目了。”刘从德心头一跳，只见庞籍从桌案上拿起几本账簿，不由迷惑不解。庞籍淡淡道：“这是下官这几日从太白居、喜来乐、会仙楼等地取来的记录……”

“那你们在竹歌楼旁做甚么？”庞籍诘问。

庞籍浅笑道：“你和羊对劲，另有东来顺几人，是在竹歌楼后才结识了马公子？”

程琳皱了下眉头，说道：“庞推官，这些人先前不识，厥后一见仍旧这才交友。而案发不过是随后的事情，这些人站出来作证，并没有甚么不当。”

刘从德勃然大怒道：“庞籍，你到底甚么意义？莫非证明他们和马中立交友，不过是想说证词无效？你这等推官，本官就算告到天子太后那边，也毫不姑息！”

朱大常等人惶恐难安，庞籍已向程琳建议道：“府尹大人，经下官扣问，朱大常等人所言第一句就错，实在难以让人信赖他们以后的谈吐。还请府尹大人严查这五人的企图，若真的有诬告之行，还请大人严惩，以儆效尤！”

刘从德面红耳赤，晓得庞籍是暗中讽刺本身，冷哼一声道：“那还要听听庞推官的高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