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赶考[第1页/共2页]

“如何荣玘兄没和夫人提起过？”郁尘撅起嘴有些难过的模样。

“欲辇香轮出，山高万千重。这就更好了解了，说是大官人出门坐着华辇出行，走过万水千山不是个事！”姚徒弟为本身的奇思妙解沾沾自喜地哈哈笑着。

江夫人走出染坊门廊，见门外的梧桐树下站着一名唇红齿白的锦服少年。少年正探头张望，瞥见江夫人，忙迎了上去。

但是荣玘却不在屏风后，他正在何老太爷的书房里谈笑风声。久不露面的姚、房两位徒弟今儿悄悄跑来了……

“甚么？”荣永禧似溺水者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把抓住房、姚两个老头的手臂，“快。快请两位徒弟指导迷津！山荆笨拙，慧介禅师又语意高深……我想也必然是听岔了，如何我玘儿就不能秋试呢！”

“如何不成！今儿是我夫人做寿，帮助荣玘赶考也是替她积福积寿。请贤侄孙必然要收下，全当是帮我和我夫人积福报了。”

郁尘这才转忧为喜，抬腿迈进门去。“今儿可把我累坏了，跑去荣府，门房却说荣玘不在荣府里住……如何好好的高门大宅不呆着，跑到工坊里住……”

“玘儿听徒弟的！好好答题，不问其他。”

荣永禧怔在一边一向不知所措，听到这话不免唉声感喟，“荣玘不能去秋试了！”

“我是欢畅！真欢畅！”荣永禧半闭着眼睛呢喃道。

四句签文明显在荣永禧的脑里被复述了无数遍。荣永禧挥笔写完，巴巴地望着姚徒弟和房徒弟。“就是这四句，山荆说是下下签！”

江夫人面露难堪，“提过提过，只是我记性不好，听过就忘了……”

荣玘和郁尘第二天一早就去临安赶考了。骆嫣一向送他们到了驿道，才不舍地看着荣玘的马车没了踪迹。

“两位徒弟说得是！荣玘，明儿清算清算，后儿你就去赶考吧！”荣永禧眉开眼笑，积郁已久的表情俄然变得非常敞亮。

荣永禧赶紧推让，“这哪成！”

何府的寿宴从中午一向停止到申时才散，骆嫣和江夫人在何府门前等车时，才瞥见荣玘和荣永禧相互扶着由小厮引着从内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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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老头咧嘴呵呵笑着。问是啥签文？荣永禧嘴唇都有些颤抖了，刚说了两个字，何老太爷就把笔墨筹办好了，让荣永禧写出来……

郁尘掩起鼻息，一副惊骇的模样，江夫人觉得染坊味道大，歉意地说郁公子如果嫌弃不如先归去，等荣玘醒来去找他。

何老太爷也凑到近前，“是呀。千万别弄错了，这但是干系到荣玘这孩子一辈子的出息呢！”

骆嫣昂首望了望光秃秃的梧桐树桠，最后一片枯叶也落了！另有一个月，荣玘返来时该下雪了吧……

“有事理！”房徒弟展开眼睛，脸上挂着笑意“荣玘徒儿，莫要听那些没用的签文，上上签也好，下下签也罢，你只要在考场上好好答题。至于能不能取仕那是另当别论。你只要把试考好就成！”

丫环们从九曲长廊出来跟着各自主子进了宴席厅。宴席厅分红东西两边，中间隔着八扇镂刻雕花的橡木四时屏风。

骆嫣晓得何府男宾都在那雕花的四时屏风后，不知荣玘坐在哪？会不会又喝多了酒？

“小生郁尘，是荣玘在书院的朋友。这位夫人就是荣家三夫人吧？”

“别！别打动！先声明，老夫可不是特地来看你的。那里有酒肉好菜，那里必定就有老夫！”房徒弟一本端庄的模样。

荣玘有些冲动，“徒弟！”荣玘抱住房徒弟。

房徒弟作闭目深思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