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香火[第2页/共3页]

程夫人接过曲嬷嬷递过来的香，让荣珏去点上。“这是荣家新年的第一柱香，你来点上。”荣珏接过香，正要去香炉里燃着的香烛跟前燃烧。

骆婵终究碰到一个体贴她的人，不由垂了泪，却不说话。这下荣老太太更明白了。骆婵的伤必然是荣瑞打的。“莫哭，莫哭，大过年的，是不是你做错了甚么？荣瑞不会没启事地动粗。好歹他也是读书人！”

“搞甚么呢！”程夫人停了脚步，厉声问道。孟令桔朝她招了招手，“没甚么，相公脚下滑了一跤！”

荣瑞挪了挪脚步，那边还能让老太太看看不成，“还好没咬掉，不然我非杀了这个贱人不成！”

“啊！”荣老太太又惊又惧，严峻地伸手拉住荣瑞，“……咬成甚么样了？”

骆婵就把香草如何用慢毒暗害她，又如何勾搭荣瑞，让荣瑞对她不能割舍一一道来，听得荣老太太气血翻涌，嘴里不住地呼着阿弥陀佛，“那我是，冤枉梅萱了啊！”荣老太太悲鸣不已。

荣瑞在荣珏和孟令桔身后，闻声宝箱喊他，停了步。回身朝老太太走去。

寺院里正吵得不成开交，忽听得寺门外啪啪的脚步声由远而来。大师向寺门望去，只见银簪头上冒着热气奔进门来。银簪来不及喘气，哑着嗓子道：“不好了，不好了！四奶奶，小产了……”

“如何说？”

武夫人圆盘满月的脸上泛出桃色。荣永福自乞奉祠今后便四周悠游，甚少在百福园歇着，即便是荣瑞出了事，荣永福也只是跟着武夫人的意露一上面。

荣老太太这就不解了，非要让荣瑞说个明白。

“真是笑话！老太太明白说过了，卿哥八字弱，当不起荣家的传承。看看我们荣家这三房，除了我们永禄楼，另有阿谁敢担得起荣家传承，荣珏也是要当爹的人了，更可为后继有人，香火连绵……”

“大嫂不急着上来，为甚么不在前面跟着老太太一起呢！”程夫人嘲弄道。

骆嫣和荣玘回身走到老太太身边，“老太太不要紧吧！”

“阿弥陀佛！”荣老太太双手合十念着佛号。

荣老太太看到孟令桔坐在不远处的山石上，便让骆嫣和荣玘上山，她要去那边坐会。骆嫣望了一眼立陡的覆雪石阶，也感觉老太太这个模样要上去，确切有些困难，便和荣玘又安抚了老太太几句。

“你说，你如何对骆婵脱手？我们荣家男儿向来不准对娘子脱手。你这是发了甚么疯！竟然大过年的不消停……”荣老太太多少传闻荣瑞在内里和人争风妒忌，才落得个监狱之灾，她一向哑忍着没过问，原希冀荣瑞能吃个经验返来会安稳过日子，没想到又在大过年的挑事。

骆婵凑到老太太近前，“他和贱婢一向苟苟！若不是我切身一试，如何都不敢信赖，堂堂荣府大爷，竟是如此卑鄙下贱，无耻之极……”骆婵把能想获得的统统肮脏词句一并喷茂发瑞。

荣珏是新科进士，又是四品巡抚的半子，更是名满扬州的才子……你们说，荣珏该不该当得起荣家头柱香身份？”

荣永福说话了，“按端方荣家长房长孙才气点第一柱香，既然老太太不在，当然要荣瑞点第一柱香才对。家规不能粉碎了，长幼有序！”

荣老太太除了每年正月月朔上一趟栖霞山以外，平时甚少出门，更别说进山里了。这会子呼吸着沁人的氛围。精力头倒出奇地好。她见骆婵和青儿孤傲地落在最后，便道：“如何反面荣瑞一起，你看骆嫣和荣玘，令桔和荣珏，各个都拥着一起走，真是让人恋慕呀！年青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