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王爷发怒[第3页/共5页]

走了半里地，才找到他的大营，进了帐棚，要了点吃的，刚吃几口，就感觉腹痛难忍，等时工夫，但口鼻出血，不省人事。

僧格林沁此时动了情，老泪纵横，说：“武全呀，你打小没有爹娘，我在雪堆里把你捡回，你为我家放羊，跟着我的仆人学艺。我带着亲兵南征北战，你在我鞍前马后孝劳，每次作战，你都是冲在前头，护着王爷与敌厮杀。王爷我也晓得你有个弊端，心脏不好，急起来犯晕，几次差点要命。此次派人刺探捻匪军情，我本不想让你去的，不想你为王爷焦急，争着要打头功。几天下来，你餐风宿露，几经折磨，终究刺探到了捻匪最新意向，不辱王爷任务。王爷我赏了你一碗庆功酒，你刚喝下不时就犯了病，呜呼，是王爷我害了你呀！”

送走了钦差，僧格林沁便调集各路将体味合在主帅大帐，会商这一决斗。不一会儿，部将陈国瑞、成保等都来了。僧格林沁不拘礼节，让他们免礼坐下，参议落实皇命打算。

钦差大人道：“谢过王爷，小臣还要赶路，另有几道圣旨臣要定时送达，望僧王爷保重，早日剿匪胜利，班师回朝。”

一行人马飞奔到僧格林沁大帅帐前，钦差大声叫道：“皇上有旨，五省兵马统领僧格林沁王爷听旨。”

武全马不断蹄，连夜赶往僧营。

“打！打！打！”“杀！杀！杀！”“杀它个片甲不留！”

话刚落音，部将陈国瑞大喊：“王爷圣明。我们要以武全为镜，建功杀敌，尽忠王爷，报效大清！”

武全接过王爷递过来的酒，冲动万分，没想到王爷见了这热诚之词，不但没有动气，还赐给他酒喝。连连伸谢，说：“王爷，武全啥都不说了，喝下这杯酒，武全一辈子都足了。”

僧格林沁挥了挥他的纳库尼素光刀。接着说：“武全探得谍报，捻贼就在山东曹州一带活动，并要与我们决斗，我们多少天来就是要和贼众决斗，他们却东躲西藏，使我们抓不到机遇，疲于奔命，明天，这个机遇终究来了，大师说这一仗打不打？”

“你不是说他们热诚我了吗？在那里？这不还是我给他们写的劝降信吗？”

在那荒漠的土岭上。一串长长的由僧兵构成的送葬步队解缆了，白翎、白幡、白带，哀乐齐鸣，鞭炮声声。初夏的山野里呈现了一幅独特的景观。

僧格林沁如果遵循皇廷之命，不要孤军深切，他或许会躲太高楼寨之死一劫，但这位王爷太自大了，他总不平曾国藩、李鸿章的气，总想将大功独揽，但大要上却假装履行皇上之命模样，这就为今后的悲剧埋下伏笔。《僧格林沁之死》第五章

“回禀王爷。是张贼宗禹写的。”

僧格林沁以五省统领的名义，督河南率军从西、往东、南包剿，山东军从东阻击，湘淮军间隔较远，力图调兵援助，帮手僧军从正面打击，如许，张宗禹虽有十万捻众，也难逃我布下的法网。

僧格林沁问武全：“这复书是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