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疲敌之计[第4页/共8页]

僧格林沁早上起来，内侍马江忙着给他筹办洗涮的东西。僧王爷胡乱地抹了一把脸，问马江：“他们几个出去几天了，如何还没有返来？”马江说：“出去有三天了，该返来了。”

但是，连日的奔驰，僧格林沁本身也感到累了，但是他忍着，不让部下看出他有哪点不适，强打精力与兵士命令，让他们加快法度。

探军说：“看来这一回张贼宗禹要与咱决斗了。他联络了承平军余党赖文光和捻贼任化帮，就驻扎在黄河西岸的高楼寨一带，挖壕备土，那架式必是决斗。”

张皮绠挑着正孺子军的大旗，与王二坎呼喊：“僧妖来了，快快逃命呀！”他们跟着前面的步队。用心做出败退的模样，大喊大呼，黄河故道上的灰尘满天，丢弃的破鞋子和不要的杂物。沿途频频可见，给僧格林沁形成一个溃不成军的假象。

因而，几位将领随在僧格林沁身后，进了大帐，谢过了僧王爷的赐坐，等着僧王爷发问。

张宗禹说：“僧格林沁灭我大捻的心切，这是一个很好的战机，要抓住这个战机，也不太轻易。比如现在，我们在高楼寨布下了天罗地网，让僧格林沁来钻。如果僧甲士强马壮，与我们决斗，求战心切。能够鼓足他们的士气，构成战役的合力，这是一。二是僧格林沁的亲兵，都是蒙古草原上的猎手，能征善战，英勇过人。这一点不可否定，如果我们轻敌，就是有这个天时天时，也不必然就有非常的胜算掌控。”

“哈哈哈……说得好，你来迎我王爷，我也不劳烦你。我也不喝你的拂尘酒，也不到你府上咀嚼山珍海味了。但我要你现在就给我归去，连夜杀五百只猪，五百只羊，将你曹州的好酒全都集合起来，待我明日毁灭了捻贼，犒劳我的全部将士，我再与尔等喝个一醉方休！”

马江说：“王爷，你要到哪儿去呀，如何大朝晨地就备马？”

“嘟……”

“哪儿也不去，我要溜溜马，散散心中的闷气。”

正在这时，听到远处传来马队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厮杀声。

三位将领进了大帐，苦笑着相互拱手问侯，成保见了陈国瑞。说：“如何样？曾大人派的兵几进能到？”

军中吹起了牛角号，僧军大营灯火全都燃烧了。

陈国瑞、成保困乏当中被僧王爷唤醒，说：“两位将军别睡了，等打完了这一仗让你们睡个够。曹大人来了，环境他体味，快快参议灭敌之策。”

陈国瑞在他没进发之前就说，我们三人去也是白去，曾国藩说是将部分小军队调给僧王爷批示，他必定是符衍皇上。不会至心助我。曾国藩李鸿章是多么人物？大清股肱之臣，朝廷对他们也要让着三分，不然他们不着力，大清丧失更大，要调兵来，早就调了。为甚么迟迟不来？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来么？他帮我们兵戈，功绩归咱，却丧失他们的兵力，这个帐谁不会算？何况僧王爷也没有把湘军放在眼里，不希冀他们帮我们剿贼。

僧格林沁杀敌心切，只想将捻军一口吞掉，一来挽回王爷的面子，二来报效皇上，不辱任务，三则让曾国藩这位大帅也看看，不要感觉你才学过人，本领大得不得了，好象离了你大清江山就没有人了，大清江山不靠你汉人也还是能支顶起来。他敌部下亲兵说：“将士们。你们是科尔沁草原上的雄鹰，你们是成吉思汗的后嗣，是天生的宠儿，大清江山要端赖你们了，为了皇上。为了大清，我们以血献忠！”随后，他命令，为了不迟误时候，路中不再造饭，沿途府县筹办干馍咸菜，沿途策应。饿了就吃干馍，渴了就喝一口冷水，加快速率追上捻贼，与他们决一死战。此时，僧格林沁骑着那匹小白龙，飞马向前。因为僧格林沁的马快，老是跑在前面，前面的步队固然也是快马加鞭，却老是跟不上他。连日的奔驰，兵士中体弱者，不时有累死的倒在路边。但僧王爷却不屑一顾，他底子分歧情那些体弱者。还没去和捻贼拼杀呢，就死在路上，这是草原上的雄鹰吗？平时让你们练一身铁工夫，你们都练到那里去了？这中原的气候与戈壁比拟，不知好到那里去了，如果象先人成吉思汗那样与敌兵交兵，你们还不都得死在路上？不管他，死的都是孬兵，活着的都是草原上的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