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久别重逢[第1页/共4页]

间小调，遵循小调的旋律停止舞动，就构成了一种奇特的舞种。在捻军大营里，跳棒鼓励跳得最好的就是王二坎。王二坎不但跳得好，嗓子也好，腰腿活泛，歌声宏亮，演出起来还带诙谐感，深受捻军将士的爱好。莫非是王二坎吗?他还活着吗?是的，这就是王二坎的声音，绝对没错。凌云当年与王二坎在孺子军中，一块滚地铺，一个锅里扯勺子，每天打打闹闹在一块，对王二坎再熟谙不过了。

王二坎笑了，说：“不是，不是，是几位香哥。”

柜的，你大发财……”

说到这儿，凌云这才明白了，本来，梁王是让他庇护好那笔军资，筹办今后起兵造反用的。凌云说：“梁王真是神仙啊，公然清军对他没体例。这下好了，我就等着这一天呢。那咱明天就去见梁王吧。”

“梁王还活着。”

小山子哎了一声，回身送来一沓烧饼，半筐包子和油条，又端来一锅热腾腾的稀饭。一看这么多适口的早点，王二坎一手抓包子一手抓烧饼卷油条，左一口右一口，大咬大嚼着说：“顿时我在给你说。”

凌云听到这歌声，仿佛又回到了捻军的步队中。

凌云说：“荷花有线索了。”

凌云将信展开，只见内里写道：

凌云早上起来，来到谷水河边，打了两路长拳，又挥起他的苗刀，舞了几圈，便浑身发热，通体流汗，

梁王见状给我使了个眼色，将我拉到避静处。我抱着梁王就哭，却被梁王一把给推开了。他说，我不是甚么梁王，我就是一游僧，替天行道，晓得吗？明儿到卧龙山去找我，我有要事对你说。第二天，我就遵循梁王所说的线路，去找梁王。那卧龙山虽说不是名山，却非常地险要。山上松林密匝匝的，灌木层层，野草横生，人进了山里，如泥牛入海。我沿着一条羊肠小道往山上攀爬，俄然间就被人锁了喉咙封了眼。我想坏了，碰到山匪了。我大呼，我说我是一个穷要饭的，猪八戒背一把烂棉花套子，要人没人，要货没货，你们抢我有何用？还没有喊出两声，嘴也被堵住了，眼也被蒙住了。”

油坊开端炒芝麻推油，酒坊开端起瓮，烧酒，装坛，粮坊开端起秤。收粮，卖粮。正繁忙着，俄然从喧闹的人群中传来一串歌声：

“唉，别提了……”凌云难过起来。

“梁王不在，捻魂尚存。保存火种，等候机会。军资慎用，以图大业。暗缔盟友，杀妖救民……游僧野语”

凌云出了院子，来到街上，循声寻去，却见一名穿得破褴褛烂的男人敲着两片破碗片，疯疯傻傻沿街唱着舞着。细细一看，果然是王二坎，只是几年不见，王二坎巳经长得牛高马大，是一名男人的模样了。凌云顿时一阵心伤。他疾步走上前去，拉了他一下：“二哥，走，咱回家。”

说到这儿，凌云沉默不语，眉头紧皱着：“那，那也没传闻梁王他埋在那儿了吗？咱晓得他的坟在哪儿，也好给他烧个纸呀？”

“有吃的吗？”

“有有有。”凌云便出门喊了一声：“小山子，快去弄点吃的！”

“他说，这他妈的咱故乡的人杀咱故乡的人。咋下得了手啊？他这话是对我说的。我一听这，申明这小子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对咱捻子还是有情成心的，对那清妖是恨之入骨的。我也就跟着衬：就是，他妈的前几日我们还一同杀清妖哩，现在不即是让张正帮搞的拿咱的左手砍咱的右手吗？我这句话一说，那人就说，日他娘咱跑了吧。因而，我与那小子潜入了玉米地，避开了清军。又化了妆，与流亡的老百姓混在了一起，逃了出来。逃出来以后，我就去找梁王，这时候我才晓得捻军全军淹没了。梁王也投水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