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杀千刀的忠烈伯[第2页/共2页]
山东六府每日都要有官员在明里暗里的被杀,很多豪族也遭了池鱼之殃。
没多久,雪片普通的函件纷繁被送到历城。
他们还没有成为在朝廷上入册的正兵,就算借着甚么名头杀了人,也是查无可查。
身为忠烈伯,左都督的王争,虽说手中已经是大权在握,但明面上仍然要尊奉明廷,对于孔府和鲁王既没有说是尊奉,也没有过分相逼的行动。
这段时候,用合法名头杀死的那些还是荣幸的,有很多人都是无缘无端的整府被杀,或者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毫无征象的猝死。
这些民气底也都明白,这罪名固然是乱编的,可成不建立那完整要看山东巡抚衙门和三司衙门的意义。
这些信中表达的信息竟然出奇地分歧,要么是低头认错,说是今后今后对忠烈伯言听计从,要么就是情愿献削发财和地盘祈求活命。
不过这类发急却不是平常意义上的那种,仅仅是针对于朝廷文官和那些别有贰心的宵小之辈。
如果抵挡狠恶了,还能够会失手杀了某地的甚么官员。
山东军是强龙不假,可地头蛇也为这强龙卖力,这可就完整不剩下任何对抗的本钱了,为求个活路,那些自知犯了事的人只好服软,再也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肃王朱寿镛第三子朱以派是为第十代鲁王,正儿八经的大明宗室藩王,崇祯十三年袭封,在位刚满两年。
王争镇守山东以来,小乱很少,大乱更是根基没有,处所上就连个行窃的小毛贼都看不见,那是一天一个窜改。
可谁也没想到,自打登州府那边新上任了个巡检,统统都变得大不一样,像是一个晴空轰隆,登莱两地走出一支叫登州营的兵马,为首的杂号总兵叫做王争。
不过话说返来,这些处所又要看谁的意义,说破天还不是那杀千刀的忠烈伯王争一句话地事情。
本来收税这些事情是县衙在办理,现在山东军把持了全部山东六府,一个叫军议司的玩意紧跟着就把山东政务揽畴昔,知县们成了空架子,整天除了被养在自家院子里喝茶看戏,委实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干。
至于孔府,那更是天下士心所向,若谁不开眼的敢动上一根毫毛,那必定是落得万劫不复,天下共弃的境地。
自从王争那一句话的军令下来,全部山东六府完整堕入了一种发急的状况。
本来保持治安和抓捕犯人的事情,就是由这些捕快和衙役来卖力,可在王争走出登州之前,朝廷的饷银早就不剩下甚么。
山东六府那些本来心中忠于朝廷的文官武将们,见地到王争毫不包涵的在杀人,心底都是惊骇到了顶点。
悠长以来大师都是各扫门前雪,以是并没有甚么微词传出来。
不过在李岩向王争提的建议之下,却也并没甚么好果子吃。
对普通的军民来讲,山东军动手抓了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朝廷官吏,称心还来不及,又如何会多说其他。
贫苦的百姓因为王争聚耕农庄的政策,根基上都有了稳定的糊口和支出,每日已经能够最根基的温饱,可那些富朱紫家,像是致仕退休的官员、驰名誉的士子和处所上的豪族缙绅便有所分歧,恰是山东军此番要清查的工具。
提及来,这些知县也没甚么好哭的,这日子不比畴前强多了吗,再也不消整日的担惊受怕,吃喝玩乐娶老婆生儿子就好了,甚么事情都不消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