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chapter6[第2页/共3页]

阿丹混在几个男人当中如鱼得水，谈笑风生，纳薇也有些佩服她，每个月阿丹的销量老是第一，想来也很有手腕的。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

男人更加肯定了，拽着她的手，道，“就是她。我记得。”

纳薇点头，“不晓得。她没和我说过。”

一句话，锋利又惨烈，说得纳薇想堕泪。

酒保阿莫问，“你和瓦娜熟谙多久了？”

一万泰铢，除以250，那就是40杯。

“哎哎哎，快下台跳舞去，这几天你不在，你的几个老客人都快吵翻天了。”

俄罗斯人当即哈哈大笑，“不贵不贵。那就20杯。”

瓦娜勾着纳薇的肩膀，先容给他们，道，“这是我妹，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你们多担待。”

瓦娜哼了声，“异父异母，不可啊。”

事到这里，也就结束了。恰好这些俄罗斯人少根筋，指了指低着头的纳薇，对妈妈桑道，“这一半小费，给她。”

妈妈桑必定不会获咎客人，装模作样地把阿丹说了一顿，然后做了个和事老，让她把小费拿一半出来还给客人，想就此息事宁人。

纳薇想了想，“大抵四五岁的时候，就熟谙了。”

……

瓦娜嘿嘿笑了笑，“你也晓得啊，那还不对我好点。”

一个礼拜后，瓦娜返来了，这一趟出台，她赚了二万泰铢。

纳薇没接嘴。

塔雅算一个，酒保阿莫算一个。

“捧我做头牌。”

俄罗斯人受不得激，啪的一下，取出一把钱，敲在桌子上，道，“这里有一万。你明天如果全喝了，这些钱就都是你的了。”

妈妈桑道，“会转的，你放心。有空多教教她跳舞，你晓得，没几把刷子，在这里吃不开。”

瓦娜乘机问，“甚么时候让我的姐妹转正？”

***

瓦娜点头，“抵挡甚么？都是你情我愿的。烫一下，给500，归正不会留下疤痕，烫就烫了。我一咬牙，给他们烫了十下，一小时里就赚了5000。”

前次给纳薇小费，摸了她胸的俄罗斯人，明天又来了。

妈妈桑拉着阿丹走了，临走前，道，“纳薇，你好好陪客人。这小费也不是白拿的。”

阿丹听了，神采顿时一变。是，她是扯谎了，但陪说陪笑陪酒的人毕竟是她，辛苦赚来的心血钱凭甚么要还出去？

“你这死没知己的，我对你还不敷好么？”

瓦娜道，“不说我了。说说你，这一个礼拜，你干的如何啊？”

多好的来由，让人完整找不出辩驳。

她笑了笑，“我的命，值多少？”

“乖，别活力。”妈妈桑挑几句好听地说，“女人里，钢管舞跳得最像样的，也就只要你了。”

“两小无猜？”

妈妈桑当然是无所谓，归正都是本技艺下的女人，给谁她都有提成，但阿丹就不干了。这股子怨气不能撒客人头上，也不便对妈妈桑发飙，天然就转移到了纳薇身上。这梁子，在纳薇完整不知情的环境下，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结下了。

瓦娜道，“他们这些见个爱个的，哪会记得我。”

纳薇一下子惊呆了，叫道，“你的身上，身上为甚么都是伤痕？”

瓦娜爬起来拍拍她的肩膀，“别怕别怕。往好的处所想，比起那些被人节制的站街女，我们这还算自在，等你赚够了钱，随时能够分开。去一个没人熟谙的处所，开个小店，找个老公，生个孩子，洗白了统统重头开端。”

当然不怕，一杯就是250。看在钱的份上，哪怕是穿肠毒.药，她也还是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