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帝后合寝[第2页/共3页]
彻夜,至夜近更阑,他才到了昭阳殿,萧容浅命宫人退下,亲身奉侍他寝息。宫灯照得亮如白天,香炉里一缕沉沉撩人的香气弥散,她屏息上前,为他宽去外袍,一边轻笑着,一边低低提及宫里的趣事,指尖似羽毛般撩过他的肌肤,带起一点奇特的甜腻血香……
“啊!”萧敬业惨叫一声,只觉面前发黑天旋地转,连转了几个圈才稳住了身子,哆颤抖嗦地擦了把鼻子,竟是满手的血!
又说昭阳殿那边,至帝后大婚以后,君少秦一贯是照着祖宗端方,每月十五驾幸中宫,不过,却一向是来去仓促,草草出兵,从未过夜在昭阳殿。
而萧容浅却又仿佛菟丝绕树普通缠上了他,吐气如兰道,“皇上,快睡吧……”
“当然不是。”诸葛青凤摇了点头道,“万岁可还记得,当年,您做太子时第一次当政,正值乌桓大肆发兵进犯,车骑将军韩石自请出征,不日大捷,不想,他班师后却被萧道成查出调用军需,贪污私弊,将上好精米偷换成糙米给将士食用,在铁证如山之下,万岁亲身将韩石判了斩刑,产业尽数抄没入官,韩氏一门,一概逮捕入狱放逐边塞。可青凤方才获得动静,韩石的如夫人已从边塞逃了返来,隐姓埋名混进了禁宫,欲毒害万岁!事关严峻,故青凤连夜求见圣驾,可惜,竟还是让她得了手!”
云静好点头道,“这会子去说,他若不认,我也拿他没体例,反倒让全宫的人看了笑话。且等下回吧,他若色心不死,迟早便死在我手里!”
这一刻,他感觉本身大抵真的是中毒了,不然怎会有这类不成思议的幻觉!
云静好听他说出这番话,便更觉恶心,因而回身欲走,萧敬业一见便急了,随即追了上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感受着指尖柔滑的肌肤,心中更是心痒难耐,“你急甚么?你这会儿归去,不也是一小我吗?”
云静好惊怒交集高低,连向来衰弱的“究竟”也忘了粉饰,竟前提反射地抬手一拳……不偏不倚,正打在萧敬业口水直流的肥脸上!
诸葛青凤好像天音的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君少秦这才回过神来,干咳了一声,“是朕失礼了……”
萧敬业是头一回被女人打,也是气到了顶点,急怒道,“不过是个罪奴,落在教司坊里,天生就是卖・身的,给谁睡不是睡,装甚么狷介!”
云静好听着,不过一笑,锦儿倒是气得不轻,忿忿道,“那里有如许禽・兽的人?娘娘干脆去奉告皇上,叫他不得好死!”
锦儿瞥了那盒子一眼,晕乎乎地问道,“娘娘,这是甚么香?”
“若没有我,那些女人一辈子都尝不到男欢女爱销・魂蚀骨的滋味,我让他们欢愉,我日行一善,何罪之有?”
萧道成一听,容色已是怒极,下死劲扇了他两记耳光,恨铁不成钢道,“孽障种子,不成器的东西!成日家调三窝四,满房后代人还不敷,竟痰迷了心,脂油蒙了窍,连皇上的女人也敢去碰!你当真觉得,皇上不敢动我们萧家吗?”
萧敬业忙叩首有声道,“父亲别动气,细心伤了身子!我已知错了,再不敢了,现在还得父亲想个别例才好!”
君少秦一听此人,眉头略略伸展,唇边也有了一丝笑意,“带他到御书房见驾!”
同一时候,萧敬业在外头浪到了半夜,回府后才发明香盒不见了,贰心知,巫蛊之术,乃宫中大忌,打趣不得的,一时着了慌,没了主张,忙将事情奉告了萧道成,说是皇后求子心切,便让他弄了那苗疆蛊香,再共同着房中秘术和“百子千孙汤”,本年便必得皇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