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1页/共3页]
透过帐子瞧见里头侧躺着个女子,没敢细心瞅就忙低下头去,内心头明白,不管这丫头本来是甚么身份,现在给皇上幸了一回,就算一步登了天,再说,能得皇上幸一回不难,难的是一回以后就让皇上记着并惦记上了,这才是本领,更何况,这是武三娘还曾被皇上万分嫌弃过,又是罪奴的身份,能得皇上青睐,这手腕还用说吗,谁能料的准今后的事儿呢,本身谨慎服侍着,一准没亏吃,想到此,定下心机诊脉。
依着柳婆子,倒是盼着她本身省点儿事,说下大天来,这才哪到哪儿呢,给皇上幸了一回的多了,也没见个个都成娘娘,更何况,这位还顶着罪奴的身份,这王升可开罪不起,太病院的院判,莫说她一个罪奴,客岁年下夫人病了一场,老爷亲身去请了两堂才请了来,这还是好大的面子,旁人去八趟也没用,幸亏瞧王升的神采不像着恼,才放了心。
王升目光闪了闪,只说了一句:“好生服侍着吧。”柳婆子忙又问了一句:“可用避子汤?”
想到这些,周青若没再吱声儿,柳婆子跟王升都悄悄松了口气,真怕这位又崩出甚么话来,现在她这身份上不高低不下,挺难堪,弄的他们也不晓得该如何服侍,轻重都不铛铛。
柳婆子见她直眉瞪眼盯着药碗就是不喝,可有些急了,接在手里,用勺舀了一勺递在她嘴边上劝:“女人吃了这药身上就不那么疼了,才好睡下。”
武三娘心说吃屁啊,就一碗粥,不过又一揣摩,有总比没有强,好歹先垫垫饥,想着端起碗西里呼噜吃了个底儿朝天。
起先沐浴的时候听了个稀里胡涂,也闹不清本身到底是谁?甚么身份,不过既然给看病,有人服侍,如何也不至于挨饿吧!
柳婆子是晓得一些宫里端方的,皇上幸了哪个妃子,若不想留,便要赐避子汤,别说三娘一个罪奴,就是内宫里有位份的嫔妃,哪个没赐过,不然也不会到了现在,才得两个皇子,这也是刚她过来时,夫人特地交代她的,这事二忽视不得,如果然有了,以三娘的身份,定要落胎,倒不如这会儿就先避过的好,免得将来伤了身子,提及来,夫人嘴上虽不说,内心却也是顾恤三娘。
只不过王升进了小院,内心就有点拿不准主张了,要真是皇上可心的人儿,也不至于安设在这么个偏僻的地儿儿。
不过给那些灶上婆子教唆一回,却入了皇上的眼,也算因祸得福了,转头她的敲打敲打那几个,别成日眼皮浅的就看跟前,往远里头瞅瞅,才气长远。
不过,周青若内心也明白,她都话说的则好么直接了,蒙古大夫开得药里指定有止疼的成分,再说,蒙古大夫说将养几日,她了解就是能好吃好喝的在床上躺几天,正合她意,没弄清楚如何回事之前,她还是先躺着比较安然,别管过程多啰嗦,这成果是她要的就成了。
这个姓柳的婆子蛮会看眼色,她一起来,就让别的一个姓赵的端了饭出去,周青若也没下地,现在的状况固然好点儿,可动大劲儿了,还是感觉疼,她最怕疼了,以是干脆不动,就在床上吃,貌似这里的床也是有这个服从的吧,挺老迈的地儿。
本身当时数落了那婆子几句,当本身真不知她的心机呢,不就是瞧着武三娘不干活吃闲饭,还干拿着月钱,内心头过不得吗,偏三娘还是个木头性子,不知贡献她些好处,那些婆子才难为她。
两口儿叹了一场不提,只说周青若,睡了一觉起来,不晓得是不是她内心感化,还是说那蒙古大夫的药管用,虽说还是有些疼,比睡前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