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第1页/共5页]
故此一大早让人备下洗漱器具,在外间屋里候着三娘起家,哪想日头都老高了,连点儿声儿都听不见,刘嬷嬷这才进了屋,隔着帐子见里头那位睡得呼哈呼哈的,一点儿醒的意义都没有,刘嬷嬷刚想着唤她一声,就听隔壁琴声传来。
要不如何说,这官儿当的日子长了就当世故了呢,这一个个都成人精了,没找着三娘,文帝这气儿能顺的了吗,把吕范骂了一顿不解气,到了朝上,恨不能找个茬儿口,内心还盼着哪个大臣出头拿着三娘的身份做做文章,他好接机出出气,趁便也警告警告别人,本身想要幸谁幸谁,后宫女人的事儿,跟他们前朝的大臣屁干系没有。
小德子这话刚说完,迎头就挨了二喜一嘴巴:“少跟杂家这儿出馊主张,万岁爷让打板子,杂家垫上这个,转头万岁爷晓得,杂家这脑袋还要不要,滚。”
三娘话说的挺客气,她是朱晏的高朋,别说想沐浴,就是想泅水,估计都能现给她挖个池子,刘嬷嬷忙叮咛下去,叫抬了木桶置在屏风后,注满热水以后,刘嬷嬷倒有些难堪了,虽晓得是个女人,可对外倒是公子,本身如果服侍她沐浴,岂不露了馅儿。
管家哪故意机理睬福庆,这会儿脖颈子都发凉呢,内心说,还周公子呢,爷这番可惹上大祸了?
可就有烦人的,三娘是给琴声吵醒的,要说琴声挺好听的,且穿房越脊过来,更多了几分模糊唯美的意境,可再好听大青早弹也是噪音,三娘捂着耳朵都遮不住,最后实在熬不住,一翻身坐了起来。
三娘见她神采,自是晓得她难堪甚么,便道:“我沐浴一贯不惯人服侍,你们只在外头就是了。”
只此时却皱着眉,仿似有甚么烦心之事儿,刘嬷嬷还没询她,三娘已经先开口了:“一大早的,谁在外头操琴扰人清梦,够缺德的。”
三娘绘的非常恍惚,却只这几笔竟比那些直白交,欢的还令人想往,三娘的春,宫胜便胜在这意境上,把女子的神态绘制的惟妙惟肖,只瞧着画就能令人浮想连翩,更何况,这会儿她人正在内里,当时偶然无的水声传出来,朱晏越想越觉着燥,燥的他脸红心热,不得不扭头瞧向窗外,死力想定住心神儿。
既从隔壁传来,自是爷弹的,刘嬷嬷秘闻听了听,虽听不出以是然,可曲里的缠绵之意还是分外清楚,刘嬷嬷不由有些怔,就算当年王妃还在的时节,也未见王爷这般过,莫不是真瞧上这位了。
就这当口,三娘走了出来,朱晏回过甚来,目光一落在三娘身上,便再移不开了,直勾勾盯着三娘,半天都没说话儿。
福庆嘟囔了一句:“那狐狸精也有雄的,这雄的勾起人来,比雌狐狸还短长呢,您转头见了就晓得了,总之,看好了爷要紧。”
刘嬷嬷暗松了口气,忙领着人出去了,三娘在屏风后宽了中衣,把裹胸布一层层拆下来,胸前两团白,嫩,一经束缚突就跳了出来,三娘低头瞧了瞧,还好没下垂,也没见小,挺挺的立在氛围中,粉白粉白的。
谢了恩,下去奔着刑司领板子去了,内侍省本来都归陈二喜管着,哪个敢打他板子,他门徒小德子还拿了个密实的棉垫子来,赶着上好:“徒弟,您把这个垫屁,股上,一会儿他们打,您对付着叫两声儿,也就混畴昔了……”
三娘也没推让,就着朱晏的筷子咬了一口,只觉鲜香刹时便征服了味蕾,这才是真正的美食啊,三娘刚要吃第二口,不想朱晏忽的收回击去,眼睛却盯着三娘的唇喃喃道:“青弟吃的这般苦涩,倒把为兄的馋虫勾了起来,待我也来尝尝……”说着一张嘴把剩下的半个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