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难言之隐[第3页/共3页]
或许总觉得死神就在身边,他比以往更当真学习,更珍惜幼弟幼妹,更珍惜同窗朋友之间交谊,这期间不按期地也来潮了几次,每一次身心俱乏,心力交瘁,却每一次浴火重生。
果不其然,交了卷的陈启亮跟安康与吴凰跑了一趟校医室,竟然没发明昝三邻的踪迹,又在四周寻了一通,直到上课铃响了才回到课堂,见昝三邻安然坐在位置上接管高承业两表兄弟的念叨,才松了口气,幽幽怨念了几句,也不敢说狠话,倒是安康摊在坐位上直喘气,他楼上楼下来回攀爬,现在汗流浃背,嘟嚷着让昝三邻帮他扇扇风去去汗。
初二那年他从生物心机那章节的内容上终究明白家中长辈为何视他如猛虎敝履,他震惊、惭愧、惊骇、无助……却无人可诉说,更惊骇与人诉说。
在厕所间换下嫣红一片的内裤时,他痛苦地蹲下身发狠地干呕着,眼泪不受节制地直淌,几欲咬破的唇哆颤抖嗦地溢出哀恸的幽咽声,指甲深深地掐进手心,破皮流血了也没感遭到一丝疼痛。
胯|下多了一片薄纸以后,他彷徨失神了很久,一时觉得恶梦缠身,醒来统统都回归普通,一时又当遭赶彼苍抛弃,人生再无眷顾,因而想到了死。
每一次见红,他都要涅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