锲子（二）事出有因[第1页/共4页]

“敢问燕王殿下，你口中所谓的奸佞之人现在那边？”

“燕王过誉了。我方孝孺只是多读了几本书，晓得些圣贤之道罢了。”方孝孺说。

一寺人托着笔墨纸砚，走到方孝孺跟前。方孝孺看了眼寺人手里的笔墨，缓缓地后退两步，向朱棣施了一礼。

“荼蓼！！！”

青袍道人想了想，说：“统统听师兄安排。”

“何来十族？”方孝孺问。

“朕就是来向先生就教圣贤之道。先生如果情愿，今后可在宫中走动，朕想多听听先生的教诲。”

朱棣身着龙袍，端坐龙椅上。两旁是跟从他进京的亲信大臣。大殿外，一阵沉重脚步声，由远及近，方孝孺身着朝服，举头走来。

白袍道人挥动浮尘，召回胡蝶。

方孝孺昂首，看了那人一眼。不紧不慢地说：“我当是谁，本来是吏部的史大人，史大人，你的腰伤可好了？我记得建文三年，你在大殿觐见陛下时不能下跪，陛下非常体贴你。退朝后，陛下差人给你送了几服药，史大人，你忘了吗？”

荼蓼冲紫萱嘲笑，回身朝那小孩走去到了小孩身边，荼蓼伸手，放在小孩的头顶，小孩周身覆盖着血光。等紫胤御剑败北幽灵，荼蓼罢手，小孩昏倒在地上。

“天道？何为天道？莫非就凭你们涅槃天所定的端方就是天道？”荼蓼说，“先前之事，成王败寇，被你们灭门，我无话可说。不过，现在分歧了，我苦等五百年，终究等来了这个机会，我必然要为师门报仇，让你们天帝城的人尝尝灭门之痛。”

“今后之事今后再说吧。”紫萱真人道，“我们总不能为着今后的担忧而残杀无辜。”

“可现在若不把此子杀死，等此子长大后，血灵节制了此子的心智，结果不堪假想。”紫胤真人担忧道。

青袍道人亮出浮尘。白袍道人忙向前制止。道：“方门无罪，上滥杀无辜，导致数百人枉送性命。本日之事莫非不算最坏的？穷奇虽上古凶物，它的呈现定会带来灾害。可再大的灾害能有本日之灾大？何况，否极泰来。或许，穷奇的呈现是个专机。你我当静观其变，随机而动。”

朱棣神采有变，不过，他仍然节制着。因为在他出征时，姚广孝曾再三地叮嘱他，必然要让方孝孺写这个圣旨。在当今士子中，方孝孺的名号太大了。如果方孝孺写了圣旨，朱棣就能很快地收住天下士子的心。

“你？朕…”朱棣指着方孝孺，说，“先生好辩才，朕说不过你。不过，古之真谛是成王败寇。朕坐在这里，时也命也。”

“已被我断根。”

“当年，你乾阴门滥杀无辜，违背天条。我们天帝城也是奉了天命，诛杀你乾阴门。这件事情，你要怪就怪你们本身，只为私欲，而疏忽天道。”紫萱真人道。

“师兄，让我来吧。”

“紫萱，别来无恙啊。”荼蓼从赤鷩身高低来，挥挥手，赤鷩挥动翅膀，飞走了。“五百年没见了，本日能在这里碰到两位道人，实属不易啊。”

明，建文四年。皇宫大殿。

“你听我说完。”紫萱说，“我们只收他做寄名弟子，只传授他武功，并不传授他仙家之术，算不到违背天条。”

穷奇不惧青袍道人，扔用眼睛看着青袍道人，连声低吼。

“你？”史大人指着方孝孺的鼻子，气的说不出话。

青袍道人挥动左手，刹时堆积数百只胡蝶。青袍道人说：“着！”数百胡蝶飞向穷奇。胡蝶近身穷奇后，化作一道青烟，将穷奇罩住。穷奇忙口吐黑气。可黑气碰到青烟随之散开。穷奇没了体例，连连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