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求贤扬名[第1页/共2页]
刘先问道:“将军所指一技之长,莫非是那些匠人医工,奇技淫巧者?”
蒯越心下一沉,脸上却神采稳定:“将军休听谗言,吾与蔡将军相见,不过是商讨席位坐次,别无他事。”
司马徽惊诧半晌,才叹道:“刘皇叔有仁德之名,矢志兴汉,不想竟死于奸党之手。”
刘备已死,这动静他能不晓得?莫不是在用心摸索?
刘琦笑道:“有汉升在,可保无事。”
刘磐掌管兵马,又有文聘、王威和魏延几人保持次序,可保万无一失。
只见信封上写着“颍川单福留”几个字,这不是徐庶留书?
人生如戏,端赖演技!
刘琦带着黄奸佞奔南漳水镜山庄,此次出动,既为求才,也为赚取名声。
刘磐言道:“何事非要将军亲身出马,不如让我去跑一趟吧!”
“嘶——”俄然看到一封信,刘琦倒吸一口寒气,赶快拿起来。
“好,好。”司马徽装深沉失利,转而抚掌大笑,开端和稀泥。
司马徽抚须缓缓道:“公子可听过建安初郡内儿歌?八九年间始欲衰,至十三年无孑遗。到头天命有所归,泥中蟠龙向天飞。”
蒯越走后,刘琦翻看桌上的公文手札,都是各地的赋税和筹办春耕打算,这些他也看不懂,交给刘先措置就好。
见地过昨日的雷霆手腕,蒯家已经别无挑选。
“哦?”刘琦盯着蒯越,淡笑道:“莫不是为赵云设席?”
心念电转,顿时换了一副悲戚神采:“先生有所不知,皇叔昨日在襄阳,已被蔡瑁所害。”
他唯有将此事措置安妥,与蔡家划清边界,刘琦才会既往不咎。
这是他昨晚能想到的荆州名流,固然一大半人能够不会来,但有枣没枣打三竿子,只要有收成便好。
如果只凭刘表和本身的名誉,即便公布招贤令,恐怕那些人才也不肯来投效,必必要用实际施动打动他们。
刘琦叹道:“我长在荆州,岂能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是为蔡氏逼迫,身不由已罢了。”
刘磐闻报赶来劝止道:“襄阳新定,蔡氏余党极多,将军不宜轻出,莫忘了孙策之事。”
本日的眼神竟让他不敢直视,仿佛能洞悉统统,固然没有说破,但他明白,这是刘琦的一次敲打。
“服从!”刘先虽有些不解,但还是答允下来。
更何况水镜山庄是荆州人才会聚处,与颍川的太丘书院类似,几个大才都与这里有关联,跑一趟混个脸熟,也不算亏损。
说的客气,实在已对刘表大感绝望,又不好不辞而别,便留了一封手札。
“此事若传出去,恐对蒯家倒霉!”刘琦也不再诘问,笑道:“先生既未与蔡瑁同谋,查处蔡家之事,就光驾先生去办,如何?”
回到府衙,几位首要官员早早便到,本日是刘琦初次理事,不能失了礼数。
诸事安排结束,众官各去繁忙,只留下治中蒯越议事。
刘琦点头道:“我虽已为叔父报仇,然没有他保护南阳,曹操必会出兵来夺荆州。我自忖非其敌手,已发榜求贤,共保国土,见单福留书而别,前来追逐,谁知还是晚了一步。”
比那些动不动就辞职不干,连个离职手续都不办的人强多了!
刘琦欣喜不已,忙道:“鄙人愧不敢当,只愿保住荆州,扶保汉室便足矣!”
“来不及解释了,我去找人。”刘琦让刘磐谨慎守城,出城而去。
司马徽抚须道:“襄阳确有天下奇才,伏龙、凤雏,两人得一,可安天下。”
司马徽道:“建安八年,公子丧母,为蔡氏所欺,此所谓‘始欲衰’也。‘无孑遗’者,恐不久令尊将逝,文武寥落无孑遗矣。‘天命有归’、‘龙向天飞’,盖应在公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