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老将出马[第1页/共2页]
兄弟二人再次见礼,胡遵看着邓艾端过来的酒,脸笑得如同关门前的冬菊,不但如愿拜了黄忠学武,还厥后者居被骗了兄长,这此中滋味,只要他本身才气体味。
“额滴个神啊——”
胡遵上前向黄忠敬酒,赞道:“老将军神勇,不亚于廉颇矣!”
胡薄心浮气躁,故意退兵,却又怕被萧关族人嘲笑,他这个左贤王威风扫地,将来还如何复兴匈奴?
胡遵大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拳道:“老将军若不弃,遵愿拜为寄父,常伴摆布。”
黄忠点头道:“汝不以吾年老,某焉能不受?然此事非同小可,抢先通报令尊,再行商讨不迟。”
猛昂首看时,只见城门开处,汉军簇拥而出,抢先恰是那暗施暗箭的老将,竟用一把金刀,催马直冲过来,银色长须在风中飘洒。
一道金光闪过,仿佛有天崩地塌之势,打飞胡薄手中兵刃,底子不及反应,连头带肩,将他半边身躯砍得飞了出去。
匈奴兵战战兢兢,纷繁跪倒在地,早有入关的官员献上降书,连同胡薄身上搜到的令牌、符节等,尽数归降。
黄忠捻须沉吟半晌,为莫非:“非是吾自恃身份,然汝乃安宁大族后辈,如此草率,恐令尊不虞。”
“此言甚善!”黄忠传令拆了祭坛石碑,将胡薄首级吊挂萧关以外,其他所杀匈奴尸首,于关门外筑成京观。
胡薄在帐中冻得坐不住,再次披挂上马,到城下叫骂,匈奴兵狼藉跟从摆布,个个无精打采,冰冷的兵器挂在顿时,拢袖缩肩在北风中瑟瑟颤栗。
老将黄忠一马抢先,在乱军中如虎入羊群,所过之处,望风披靡,匈奴兵吓得鬼哭狼嚎,夺路驰驱。
次日一早,胡氏宗族十余人便来关中拜见黄忠,奉上拜师之礼,不管黄忠年纪多大,光龙将的威名就足以征服胡家,能拜为寄父学习天然求之不得。
却不料那老将一马抢先,纵马奔驰到近前,底子不容答话,抬起金刀便劈砍下来,刀刃仿佛割开北风,声如裂帛普通。
“服从!”胡遵见黄忠大营,先敬酒三杯,当夜便派人到三关隘去报信。
“故乡伙,汉军无……”
黄忠随后领兵杀到,匈奴兵被堵在关下峡谷当中,进退不得,有些跪地告饶,有些掉头来搏命一搏,都被汉军尽数杀死。
黄忠命人翻开关门,挑着胡薄人头入关,立马于关内石碑前,朗声道:“犯吾大汉者,虽远必诛!”
“小的不敢来,老的竟来送命?”胡薄一怔,旋即大笑,斜睥着那老将,一只手提着狼牙棒筹办嘲笑几句。
连日胡薄到城下叫骂,将汉人比作鼠兔,命兵士分四门轮番叫骂,但守军充耳不闻。
黄忠抚须笑道:“智囊早知胡将军乃可造之才,叫某临阵察看,公然如此,汝可愿随吾等往西凉平叛?”
黄忠拍马冲到匈奴军前,大刀横扫,抢先四五人便如稻草般滚落马下,匈奴兵惊乱叫唤,掉转马头各自奔逃。
“杀!”黄忠一刀劈了胡薄,大喝一声,马不断蹄直冲向还在指导笑话的匈奴兵。
胡薄本不在乎,但破风之声竟挡住了他的声音,俄然认识到不妙,神采大变,仓猝双手抬起狼牙棒抵挡。
傍晚时分,早已筹办伏贴的粮草运至,先分一半给匈奴安抚民气,由胡遵卖力征选精锐,其他押回临泾安设。
胡遵与邓艾也不甘逞强,两下夹攻,追杀一阵,大道上烟尘四起,匈奴兵如被追逐的羊群,极力疾走,有些乃至不吝将火伴拉拽上马,以反对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