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初生牛犊[第1页/共2页]
徐庶笑道:“翼德万人敌,古今罕见,乃不成世出之才,伯麟不必与他比拟,不然只会自寻烦恼。平辈当中,诸位也是出类拔萃之人,戒骄戒躁,前程无量。”
汾河之下水花四溅,阿拉勒的尸身在惊涛中隐没,坐骑嘶鸣一声跑回本阵。
张苞初临疆场,热血沸腾,加上来的又是匈奴将领,更是卯足了力量,越战越勇,两人厮杀十余合,竟逼得敌将节节败退。
张苞手腕颤栗,将尸身抛向河中,沉声喝道:“另有谁?”
一名头领大怒道:“仇恨就要用血来洗清,莫非阿拉勒就白死了吗?”
“可惜未能杀了阿谁匈奴王。”张苞并不对劲,点头感喟,问道:“如果家父出战,想必早杀到劈面去了吧?”
这几年在襄阳练武,张苞与关兴、邓艾三人参议,他们的目标天然是父辈关羽、张飞、黄忠等,常自发力有不逮,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压力覆盖心头,此时被徐庶点醒,如醍醐灌顶。
“多谢智囊指导!”张苞蓦地觉悟,顿觉心头轻松了很多,与众将退席庆功。
噗通——
刚才那一招回马枪,恰是刘琦传授,先前马队没有马镫,这一招只要赵云等少数几人能用出来,现在骑将都装备马鞍、马镫,用起来得心应手。
匈奴人固然已经式微,但在他们心目当中,汉人还是孱羸有力的两脚羊,以是才敢发兵南下,阿拉勒想不到一个不着名的小将,便将他压抑,顿时愤怒起来。
阿拉勒冷哼一声,挥刀将长矛扒开,二人就在石桥上厮杀起来,这桥面并不算宽广,不但需求技艺高强,对骑术也是一个极大的磨练。
汉军在桥头擂鼓助势,匈奴兵则大声号令号令,阿拉勒一刀斩下,对方横矛架住,竟反震得他双臂发麻。
匈奴兵正大声叫唤助势,不料局势陡转,全都举着刀枪愣在了岸边。
张苞打量敌将,见他神采乌青,满脸髯毛,痛骂道:“黑贼,速来受死!”
徐庶早已得知动静,在府门外驱逐,赞道:“虎父无犬子,小将军斩杀一将,值得庆功。”
萨仁格俄然神采微变:“你与张飞是何干系?”
“呸,你百口才是宦官!”张苞痛骂道:“俺叫张苞,燕赵之人。”
张苞受命出城迎敌,初次上阵杀敌,心中非常冲动,直冲上桥头,举矛大吼道:“张苞在此,谁敢与俺决一死战?”
“恰是家父!”张苞晃了晃脑袋,他一向不肯提张飞,就是不想让人觉得他是借着父辈之名。
萨仁格领兵退回寨中,众头领得知动静惊怒不已,纷繁叫唤出兵,要为阿拉勒报仇。
“宦官?”萨仁格大惊,迷惑道:“本王传闻宦官只在朝中伴驾,从没有带兵兵戈的,大汉又改了端方不成?”
“中原公然人才济济!”萨仁格微微蹙眉,不再与张苞对话,带兵返回大营。
萨仁格拍案喝道:“本王早说过,已经有对敌之策,但我们需求像捕猎的狼群,有充足的耐烦才气胜利。阿拉勒差点坏了本王的大事,他不死本王也要将他斩首,从现在开端,不准再踏上石桥半步,都记着了吗?”
阿拉勒是匈奴后部的大将,技艺出众,他被斩杀,其他匈奴兵哪敢再上,岸边一阵骚动,左顾右盼,都有撤退之意。
张苞倒提长枪,看似低头催马,实则暗中察看火线,见敌将靠近之时,蓦地抬起长矛,转头刺去:“中——”
大吼一声,舞刀策动反攻,又将局势扳回,二人棋逢敌手,杀得难分难明,三十合不分胜负。